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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天,“二舅”為什麼能火起來?

在作者的描述裡,“二舅”是身殘志堅的天才少年,是傑出的手藝家,總而言之,是一位在苦難中奮鬥的人(本文對故事的真實性不評價)。

這樣的人物在《活著》、《平凡的世界》等廣受大眾喜愛的小說中都能找到。

其實,把“從不回頭看”當作一種精神激勵,其中便帶有阿Q精神。

如果有人偏要回頭看?

“精神勝利法”固然有可取之處,但苦難不可一笑而過,我們應該如何正視苦難?如何反思苦難?如何規避苦難呢?

王小波在《沉默的大多數》中寫了一篇文章《人性的逆轉》,認為把痛苦崇高化是不對的。不論如何粉飾,苦難依舊是苦難,為了使其合理化而賦予一些不切實際的意義就顯得荒謬了。

我們的文化中對“苦難”有一種過分崇拜,“苦難”似乎是獲取話語權的籌碼……甚至成了“霸權”,成了道德綁架的前提條件,進而衍生出一種“我弱我有理”的弱勢文化

因此,有的人擅長挪用 “苦難",認為自己經歷的是風風雨雨,而下一代的年輕人,所經歷的一切都不值一提!在他們的 "苦難 "和 "經驗 "面前,我們只能選擇 "閉嘴"。

這讓我不禁想姥爺掛在口邊的 "憶苦思甜",苦在過去,甜在當下。

誰曾想,當我們 "憶苦思甜 "的時候,我們正在經歷一場“災難”?受疫情影響,經濟倒退,大量適齡青年失業,生活已經成為“奢求”。

幸福是一種感受,不會隨著物質的增長而增長。我認為,坐在電視機旁、電腦前或被父母強制上補習班的孩子,並不比在陽光下收割麥子的孩子幸福。

每一代人都有自己的問題,因此並沒有高低貴賤之分。既然沒有高低貴賤之分,那麼,對待 "苦難"就應該一視同仁。

不是嗎?

沒有人有權利代表別人,你只有權力代表你自己。而這正是擺脫文化束縛的第一步。

在我們的習慣裡,總有一些人喜歡過度“詩歌化”自己的經歷和苦難,為自己創造出諸多傳奇。似乎非要吃盡苦頭,才算閱盡世間百態。

這種自我詩化的目的不過是自我神化,使自己權威化!更具有話語權。

因此,縱觀影視劇我們會發現,有的導演一拍電影就找傳說,所以拍了很多悲歡離合和喜怒哀樂。似乎只有這些大悲大喜的故事才值得在電影中表現。但是,當面對複雜的社會現狀時,他們卻慌了神,拍出那麼多幼稚的童話故事。

王小波在《人性的逆轉》中有直接表述:這種莫名的崇拜,不僅有害,而且是病,得治!

苦難不可逆轉,回顧苦難,反求諸己,搞清楚苦難對自己意味著什麼?然後,規避苦難,才是順應規律的強勢文化

曌露認為,文化首先要尊重世俗生活。

在時間的長河中,我們可以感受到每一個平凡生命的喜悅和沉重。生活就像一條平靜的河流,或悲或喜,都值得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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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介紹:

曌露,90後自由撰稿人。侃八卦,觀人生;聊情感,拓思維。致富之路,一路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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