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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合肥,像極了15年前的南京。”

張永正說的是白酒市場的對比變化,在他看來,2005年前後的南京,作為外來者的徽酒勢如破竹,五年口子窖就是中檔酒的標杆。而現在,蘇酒在合肥也是遍地開花,“藍色風暴”似乎也是說來就來。

合肥與南京,其實是長三角比較要好的兄弟城市,合肥都市圈與南京都市圈在交融與協作,而古時候的南京還有一個名字叫“徽京”。

民間在談論江蘇省內部的“城市戰爭”時,吐槽南京的理由中總有一條:南京不帶領省內城市發展,卻總是輻射安徽,從而坐實了“徽京”的外號。

一直以來,從南京似乎都是帶著合肥在走,這裡主要說的是經濟輻射。但一段時間裡,合肥是帶著南京在轉,這裡,說的是酒。

準確的說,是徽酒在南京的故事。

抉擇

命運還是和張永正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玩笑。

2000年,從合肥師範大學畢業後,家在南京的他遇到了離開校園後的第一道難題:父母想他回南京,而同校女友希望和他一起留在合肥。

南京還是合肥?

捋一捋,南京和合肥其實原來是一個省,說點歷史故事吧。

《安徽省志》有過記載,江南省建於1645年,省府位於江寧,也就是今天的南京。其範圍大致相當於今天的江蘇省、安徽省和上海市。

直到清朝將南京分給了江蘇。公元1661年(順治18年),江南省一分為二:江蘇省,省會蘇州,稱為江南右布政使司;安徽省,省會南京,稱為江南左布政使司。1667年,改江南右布政使為江蘇布政使,江南左布政使為安徽布政使,1760年(乾隆25年),江蘇省會改為南京,安徽省會改為安慶。

在抗日戰爭期間,安慶淪陷,安徽省政府駐紮在合肥,1949年解放後,合肥就定為安徽省會。

一邊是老家,還是六朝古都;另一邊則是小縣城變身的省會城市,經濟發展相對滯後……不過,張永正卻還是選擇了愛情,留在了合肥,併成功通過面試成為高爐家市場部的一員。

加入高爐家陣營後,張永正和同事們打的第一仗就是“合肥戰役”,這一仗讓安徽的消費者記住了雙輪之後的新品高爐家,它的代言人是影視明星濮存昕。

張永正的主要工作是理貨跑終端,拿下一個終端後報給公司。負責合肥區域銷售的是愛家商貿有限責任公司,當年銷售額達到2000萬元。在採訪中,有經銷商表示,當時的高爐家廣告“鋪天蓋地”,到2002年,高爐家酒的銷售額就突破了1個億。

到了2003年,高爐家酒在安徽的銷量達到4個億,其中僅合肥市就1.6億元,佔同檔次酒的銷量的60%-70%。

自此,高爐家一戰成名。

這樣一款梭形陶土瓶加上一個紙製外盒,單品價格50元左右的酒,直至2004年,仍在安徽市場這一價位段佔據霸主地位。資料顯示,其2004年的銷量突破了5個億。

其實,不僅僅是高爐家,與金鵑合作後的口子窖儼然成為徽酒商務體系的一個新標杆,成功創新星級分類系列的迎駕貢酒,也逐漸瞄準省外市場。

作為中國白酒最活躍的江湖勢力之一,徽酒在完成了第一階段原始復甦之後,迫不及待地開始醞釀更為廣闊的市場前景,而被安徽很多區域環繞的中心城市南京,就成了最好也是最肥的獵物。

從區位角度看,南京也確實是徽酒“嘴邊的肥肉”。在相當多人的認知中,南京作為江蘇的省會,在背地裡卻總被人當成安徽省會。

比如直到現在南京還沒有實現到江蘇所有地級市的火車直達,但實現了火車通達安徽所有地級市。比如南京的地鐵出奇的通向安徽滁州、寧天和馬鞍山。再比如江蘇省內方言分為中原官話(蘇北)、江淮官話(蘇中)、吳儂軟語(蘇南),而南京話偏偏與安徽口音很像,甚至南京唯一一家世界500強企業蘇寧也是安徽人張近東創辦。

機會

張永正確實走了一步好棋。

在企業做了3年後,他選擇了另一個角色,做下游商家。靠著在南京幾年積累的人脈以及籌措的100萬資金,他成了老東家在南京的一名代理商。

彼時正是徽酒進軍南京的最好時期,2002年到2007年,期間的5年是徽酒從合肥到南京的輝煌時刻。川酒的疲憊、蘇酒的無力,給了乘勢而來的徽酒最大的機會和最好的市場。

“有了對比,你才會發現,南京的消費與合肥確實不在一個量級上。這恰恰為百元價位的徽酒提供了生存的土壤。”在張永正調研後,得出一個結論,南京最走量的酒在100-150元間,而彼時合肥是60-80元。

口子窖也在尋求進入南京的市場機會。最開始,企業決策者們最擔心的是品牌知名度問題,然而經過一番市場調研後發現,這座毗鄰合肥最近的省會城市,也是安徽人最多的。

據《首都志》記載,1934年6月南京人口中南京本籍佔28.10%,安徽籍佔11.79%。1995年,南京市2%人口抽樣調查中,安徽佔了南京流動人口省外來源的60.5%。

不確切的資料顯示,安徽每年向外輸出的千萬人口中,有四分之一選擇來到南京。有一個段子說,在南京,你身邊一定有個安徽人,或許,你自己就是安徽人。不管是學校的老師同學,辦公室裡的同事,樓下超市的收銀員,早餐店的老闆……

於是,2000年後,口子窖在明確走出安徽的戰略後,開始重點把南京、西安作為重點市場進行操作,鄭州、南昌、武漢等許多省會城市也開始陸續作為機會型市場進行操作。

這期間,口子窖還繞過代理商,在南京成立“直銷”公司,直接控制著餐飲店。

口子窖進入南京市場之初曾做過調查,酒店裡售價在100元左右的白酒消費量最大,這個群體的消費者消費的主要目的是盡興,對價格也有一個彈性的接受度。幾個人喝酒,如果一斤裝的白酒要兩瓶的話,那麼八兩包裝的酒需要3瓶。

於是,為了滿足面子也為了順應消費場景,口子窖特意設計了400ml的包裝,從過去的一斤裝到後面的八兩。另一個明顯的變化則是包裝從一件6瓶換成4瓶。從消費者的角度看,在買了酒後可以一隻手拎著而不需要兩隻手抱著。

作為跟隨口子窖“入京”的高爐家似乎更加高調。2005年8月,高爐家酒選定品牌形象代言人為胡衛東,這位當時江蘇南鋼籃球隊的主教練,在南京地區有著極高的人氣。

有趣的是,彼時的南京中檔酒市場,與其他品牌直接面對面競爭的品牌就是高爐家、口子窖、迎駕貢等徽酒。即便是在客場南京作戰,這些徽酒品牌還是拼出了主場的氣勢。

高爐家酒到了南京矛頭就直指口子窖,針對口子窖的“真藏實窖”,打出了“真正的徽酒”口號。

這還不算,針對口子窖400ml的新包裝,高爐家酒在《南京日報》頭版上開始猛攻口子窖的“缺斤短兩”,它在廣告上用醒目的標題對消費者大聲疾呼:“夠分量的酒你買到了嗎?”,並在廣告中使用了400ml和500ml兩個標尺,然後用文字表白自己是“真正的一斤酒,拒絕浮躁、拒絕欺瞞,真情回報消費者”。

劉剛便是那場對決的親歷者。

劉剛的老家是安徽滁州,距離南京50公里,距離合肥130公里。“老家的人去外地打工,首選都是南京,一是距離近,二就是工資高。”來南京10年的劉剛自己做了一家商貿公司,從2003年開始接手徽酒品牌後,見證了徽酒在南京最好的時光。

在“控制”了南京大小200多家餐飲店後,劉剛特意與廠家申請了一項特殊的政策“駐店服務員模式”——在主銷高爐家的店裡,按照進貨比例配1-2名身著高爐家服飾的促銷人員,他們的工資由經銷商負責,平時的職責是為客人填酒倒茶,甚至敬酒助興,店裡忙碌的時候還要幫助上菜。

這一招可深得餐飲店老闆們的歡心,很快,其他的徽酒品牌們紛紛效仿。一時間,市民到稍具規模的飯店用餐前,都會有身著某白酒或啤酒服裝的小姐來促銷,也就意味著這種酒在這個飯店是專場或主場銷售。

當然,也經歷了後來苦澀的歲月。

2004年,洋河藍色經典的中檔酒海之藍進軍南京,其定位依舊是商務用酒,訴求綿柔型口感和“男人的情懷”的品牌文化,上市零售價118元,後來提到138元,這一價格區間剛好高於口子窖等徽酒,又低於老名酒劍南春。

對於蘇酒來說,2003年-2006年是蓄力時期,也是恢復性發展時期,更是忍辱負重、臥薪嚐膽的4年,正是這段時期給蘇酒的崛起積蓄了巨大的能量。

於是,反擊開始了。

反擊

時間到了2007年,張永正意識到了有些不對勁。

從年初開始,他發現每個月的銷量明顯下滑,而財務報給他的數字也印證了他的判斷:徽酒在南京不好賣了。

與張永正同樣感到市場風向轉變的還有劉剛,2007年春節過後不到一個月,他聽到一個訊息說:口子窖的南京分公司要撤銷,以往廠家直銷控制的網點都要交給南京本地的部分經銷商來接。

徽酒與蘇酒的正面抗衡出現在2007年。這之後,峰迴路轉,南京,還是交給了主場的蘇酒。

徽酒,開始全面後撤。

一組資料對比是,2003年,洋河藍色經典系列在南京市場的銷售額只有800萬元左右,2006年銷售額就升到1.4億元,2007年達2.7億元;2006年口子窖在南京的銷售額尚有2億多元,2007年則只有2000多萬元。

“我這酒店開了也快20年了,從山東的孔府家酒到安徽口子窖、百年皖酒,再到江蘇地產今世緣、蘇酒,眼下又是洋河唱大戲。”在南京新街口開店的許老闆見證了南京酒水市場這10多年的發展變化,從徽酒主場到蘇酒反擊,“其實,除了品牌的本土優勢之外,洋河是抓住了消費升級的趨勢,而徽酒們還是老產品,沒有跟上南京消費的變化。”

上世紀90年代初,上海浦東對外開放,安徽作出“開發皖江,呼應浦東”的決策,合肥也提出“呼應浦東開發,建設新合肥”,這是合肥第一次明確地將自身的發展緊緊與長三角發展相連。而這之後,這座城市進入艱苦有序的自我發展時期。

到了2007年,合肥GDP總量1334億元,國內城市排名65位,南京是3284億,合肥只有南京的4成多;2007年,合肥人均可支配收入13426.47元,南京是20317元,兩座城市之間的消費差距愈發明顯。

伴隨著長三角經濟崛起,南京也迎來了經濟的快速發展期。而對應到酒的消費上,則是“面子消費”增強,並帶來60元左右的“漲價空間”。

據調查,口子窖、高爐家和百年皖酒這些徽酒品牌當初進入南京市場時,超市售價每瓶在80元左右,飯店終端加價20至30元進行銷售。彼時,每瓶100元左右的白酒正好符合消費者既要實惠又要“面子”的心理。

到了2007年前後,南京市場消費檔次明顯提高,而“洋河”順勢推出“海之藍”“天之藍”系列,超市售價分別為138元和280元,酒店加價後售價區間在160元至350元,這個價格又正好貼合了當時南京的主流消費。

意識到變化後的徽酒其實也在做“升級動作”,比如口子窖推出了15年和典藏口子窖,迎駕貢、高爐家也在試圖推出自己的換代產品,但顯然為時已晚。

消費升級與之伴生的則是產品的升級換代,以迎合新的消費潮流和趨勢,這一點,後來居上的洋河又成了徽酒的榜樣,也給所有的還在忙著做促銷、控終端的徽酒們“上了消費升級的一課”。

除了產品升級不到位的因素之外,徽酒的渠道運作模式也是其長遠發展的硬傷之一。當時在南京市場迅速崛起的徽酒品牌,其競爭手法主要還是集中在終端資源整合和促銷方面。對終端資源的把控能力在很大程度上決定著徽酒的成敗。

劉聖鬆認為,徽酒在南京是“成也終端、敗也終端”,買店、駐點、包銷等對終端餐飲店的“極致控制”也導致了後來的兩敗俱傷。

據悉,在2004年左右,各地的餐飲終端費用開始上升到頂峰,已經使得很多品牌無法承受,加上南京酒水市場相對比較開放,自帶酒水現象又很突出,徽酒遭受困境。

從曾經暢銷南京的徽酒品牌看,終端促銷的創新曾經是這些品牌的優勢,遺憾的是,它們沒有把促銷形成的銷售優勢轉化為更持久的品牌優勢。因此,這些品牌在“多收了三五斗”後,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了終端費用的比拼上。

輪迴

歷史是有輪迴的。

曾經,徽酒在南京中檔酒市場猶如“無人之境”;而今,被譽為“銅牆鐵壁”的合肥,也被洋河撕開了一個口子——“東不入皖”終究敵不過時間的不停敲打。

輪迴過後,曾經“學習徽酒”的洋河儼然以新的姿態闖進來安徽,猶如當年“徽酒入蘇”一樣攻勢凌厲,只不過身份轉換之外,攻守易位。

設立10個分公司和11個辦事處、推行“4x3營銷”和“522極致工程”……洋河在安徽的佈局,就如同南京“都市圈”對安徽城市的吸引一樣,有板有眼、有模有樣。

今年5月,南京都市圈城市人大常委會主任協商聯席會議召開,參加者除了江蘇的南京、鎮江、揚州、淮安四個城市之外,還有安徽的四個城市:蕪湖、馬鞍山、滁州、宣城——這八個城市,正好組成了南京都市圈。

從GDP總量來看,蕪湖、馬鞍山分別是安徽第二大、第三大城市,滁州和宣城分列第五位和第九位,南京都市圈的效應,已經把安徽的頭部城市包容了進來。

希望把安徽“包容”進來的還有日益強勁的蘇酒,2018年洋河股份營收實現241.6億元,同比增長21.3%,2019年三季度已經完成210.98億元,今年有望突破300億。

資料顯示,2016年,洋河在安徽的份額大概是14億元,2017年,洋河首款針對渠道定製產品“洋河夢想家”進入安徽不到4個月時間,就迅速在合肥、蕪湖、馬鞍山、滁州、六安等洋河重點市場,佔據了重要終端渠道。合肥隨處可見的洋河形象廣告,似乎也在訴說著“歷史輪迴”的故事。

如果說10多年前,是徽酒“五鼠鬧南京”(口子窖、高爐家、迎駕貢、皖酒、明光),那麼當前可謂是洋河“單騎入合肥”。

據悉,洋河2017年在安徽市場的銷售額在17億元左右,而五糧液同期約15億元左右,到了2018年洋河已經突破20億,其中合肥、安慶等地市銷售額更是突破2億。

一個可以對比的資料是,2018年,口子窖省內營收為35.98億,迎駕貢在省內的營收是19.52億。分析認為,在安徽白酒市場接近300億的體量中,有100億的容量是被外來名酒佔領,尤其是在高階和次高階市場,徽酒面臨著更大的壓力和挑戰。

現在看,當下的安徽市場似乎正在形成“三足鼎立”的格局:

以古井貢、口子窖、迎駕貢為代表的徽酒軍團,還是在80-200元價格帶佔據優勢,以區域屬性和渠道深耕運營見長。

在400元以上的高階價位,則以茅臺、五糧液、劍南春、瀘州老窖為代表川黔軍團為主力。不過,這些川酒品牌正在從既有的高階市場向下滲透,開始挺進中端價位與古井、口子硬碰硬競爭,以品牌優勢和品質優勢突破徽酒層層壁壘。

而在200-400元價位帶內,以洋河為代表的蘇酒軍團,則實施以渠道屬性與市場佈局相結合進行扁平化客戶體系搭建,開始成為新的消費趨勢。

融合

就像江蘇人愛上海一樣,在經濟嚮導決定生活水平的時代裡,在2007年剛開始大建設的合肥,甚至未必比得上阜陽、蕪湖、馬鞍山。

被蘇酒“打醒”的徽酒,開始了新的征途。同樣,被南京落下的合肥,也在加快城市建設與經濟發展。

過去,安徽在“長三角”各類會議中的身份一直是不尷不尬的“觀察員”,無論是2008年9月國務院印發的《關於進一步推進長三角地區改革開放和經濟社會發展的指導意見》,還是2010年國務院批准的《長三角地區區域規劃》中,長三角的範圍一直被明確為江浙滬,安徽不在其列。

2008年,合肥還只是名不見經傳的中部小省會,GDP總額只有1664億元,與南昌太原昆明等城市不相上下。這一年,寧合城際鐵路通車,從合肥到南京,時間縮短到1小時。

到了2018年,合肥GDP總量躍升到7822億,陸續超越中部的南昌、太原,以及大連、石家莊等城市。同樣在2018年,寧合高鐵開工建設,這條高鐵設計時速高達350公里/小時,通車後,合肥至南京只需30分鐘左右。

合肥的經濟在提速,合肥與南京的空間距離在縮短,與此同時,兩座城市的融合與共生也在不斷強化。

這些年,南京人的身邊,合肥的元素正在逐漸增加。劉剛舉了一個例子,合肥的本地品牌“肥西老母雞”,近年來發展迅猛,更名“老鄉雞”之後,一口氣在南京接連開了600多家門店。

作為安徽和江蘇的兩大王牌城市,合肥與南京的融合,也帶來了白酒市場新的變化。恰如兩省的兩大王牌白酒,古井與洋河。

今年10月份,亳州市政府副市長鄭超,古井集團黨委書記、董事長樑金輝率領亳州市政府考察團和古井團隊走進洋河股份,並與宿遷市副市長章其波,蘇酒集團(洋河股份)黨委書記、董事長王耀,洋河股份黨委副書記、Quattroporte鍾雨進行座談。

再比如,這幾年,隨著口子窖、迎駕貢的接連上市,徽酒已經有了4家白酒上市公司,產業叢集效應與資本市場的聚合效應,如同今日的徽酒和合肥一樣,具備了新的動能產業優勢。

而這樣的經濟背景,使得以合肥為代表的安徽也包容了接納了包括洋河、五糧液、汾酒等在內的新的白酒品牌的到來。

未來

合肥與南京,都是長三角經濟發展的重鎮。

僅從城鎮化率看,上海89.6%接近飽和,江浙都在67%左右尚有空間,唯有安徽2015年才剛突破50%,初步進入城市型社會。2017年,全省城市率才53.5%,還不及中國整體58.52%的平均城市化水平。

合肥要想發展,第一個首要的目標就是南京。

資料顯示,過去十年合肥經濟總量增長3.7倍,財政收入增長4.2倍,已經成為全國省會排行榜上最大的“攪局者”,這種後來居上的能量,步步緊逼旁邊的鄰居南京。

從經濟總量上看,南京2018年GDP高達1.28萬億元,是合肥的1.6倍。人口規模843萬人,比合肥多了35萬人。資金總量3.45萬億,是合肥的2.2倍。

合肥在發展壯大,南京同樣在做大做強,未來必然還有更多直接競爭。

2018年以來,絕大多數行業都從增量市場轉向了存量市場,酒類市場的競爭也愈加激烈。而當合肥踏入萬億GDP量級,所帶來的消費升級現象也會讓主流白酒價格帶晉級到200元以上。

10月,在古井集團與蘇酒集團座談會上王耀曾提到,要(與古井)共同搭建技術研發平臺,共同打造產學研技術創新與研發體系,對釀酒工藝、技術課題合力攻關,積極搶佔行業內相關優勢領域;同時要和諧發展走向世界。合力聚勢做強名酒效應,做大濃香蛋糕,同時抱團走出去,擴大白酒在世界的影響力。

合肥與南京這部雙城記,仍在續寫新的白酒故事。

最新評論
  • 1 #

    “直到清朝將南京分給了江蘇。公元1661年(順治18年),江南省一分為二:江蘇省,省會蘇州,稱為江南右布政使司;安徽省,省會南京,稱為江南左布政使司。”這段瞎扯。

  • 2 #

    好了,別動不動就是安徽省的南京,那是皖南人的南京

  • 3 #

    蘇酒確實不如徽酒,定價高,口感還差,就靠廣告營銷

  • 4 #

    安徽淮南,我們朋友以前一般喝年份原漿5年,8年的!包括結婚用酒!前兩年聚會,朋友拿了一瓶海之藍,上個月一個朋友結婚,酒用的也是海之藍!那時候就感覺蘇酒滲透安徽市場蠻厲害的!

  • 5 #

    所以蘇南人,不帶徽京玩!包括南通!

  • 6 #

    古時候南京叫徽京。請問是古代哪個時候這樣叫過?還不是現在的網友這樣叫的。

  • 這菜好吃到到飆淚!皮Q肉嫩,香掉魂
  • 日本鏡頭下80年代的中國小吃,現在難覓蹤影,全吃過的應該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