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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很久以來的困惑,其實沒有答案。

當我們做什麼的時候,從事什麼角色的時候,我們融入其中,似乎能夠知道自己是誰。

但當我們不做什麼的時候,是否還能依然自如?

不做什麼,

就如同對話中的兩個人突然沉默,

忙碌一段時間突然的休假,

一直工作工作,突然不工作乃至退休後的停歇。

當不看書不寫東西,是否可以腦袋裡靜靜的,啥也不想,就那麼待著,還挺開心?

也或者當忙裡偷閒的時候,是否可以不做什麼,只是全然地陪孩子?

這樣一些瞬間,當我們停下來的瞬間,啥也不做的片刻,似乎是很難體會那種安靜。

停下來,似乎,焦慮就會襲來。

而不斷的行動,將自己的內外意識化和行動化,

是否能夠幫助我確定,自己是誰呢?

希望我可以在忙的同時,偶爾停下來,感受那個間歇,片刻的寧靜,

可以不必思維,只是感受。

感受,似乎是允許和接納,

而思維,似乎是安排。

禪宗三祖僧璨大師著《信心銘》,開章便說:“至道無難,唯嫌揀擇,但莫憎愛,洞然明白。”

那麼,思維就是我們的憎愛,而僅僅是無評判的感受和接納,會讓我們更加的明白?

言語分別帶來理解,其實也帶來截斷,使用不好,更是對自他的評判,而有定論就會限制,因為言語沒法表達感受的全部,有點明白為啥那麼多老師那麼在乎感受的原因了,還是繼續在觀察感受和允許感受上,下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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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於德慶:做人不要太張揚〈雜文)
  • 人一生,真的不需要那麼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