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可怕嗎?
好像挺可怕的。
從二十三到三十是七年。
可是,阿猿覺得好虛幻。
昨天還是二十三,和室友在ktv裡唱五月天。
「此生唯一自傳 如同詩一般 無論多遠未來 讀來依然一字一句一篇都燦爛」
醒來就是三十了。
五月天的演唱會還是沒能去過一場。
他還在唱五月天。
「我不願讓你一個人,一個人在人海里浮沉」
阿猿說,深夜飲酒,酒杯碰撞裡都是詩和夢破碎的聲音。
我說,算了吧,深夜飲酒,醒來都是尿酸在身體裡澎湃的聲音。
阿猿的詩篇終於什麼呢?
也許是麵包和姑娘吧。
宋冬野唱董小姐「愛上一匹野馬,可我的家裡沒有草原」
阿猿愛上一個山城姑娘,可蕩麥的風連凱里都吹不到,更吹不到山城。
更何況,她想要的是海風輕輕的吹,阿猿的蕩麥連河都沒有。
阿猿的鐵飯碗在蕩麥是丈母孃們的最愛,可是在山城那端看來除了精神富有他也真是兩手空空。
寫到這裡,由衷敬佩蝸牛妹妹和光頭眼鏡男的愛情長跑和修成正果。
阿猿三十了。
他以前愛看痞子蔡的《回眸》。
希望他早日找到他的海產店女孩。
雖然蕩麥沒有海,也沒有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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