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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小小嬴政

    雍正皇帝留下了很多謎團,他的進位就很具有傳奇色彩,作為封建社會的一個很出色的統治者,他的出色肯定是百姓的不幸。

    滿清的皇帝繼承人的選擇不是按照中原王朝的嫡長子繼承製實行的,而是鼓勵競爭。雍正皇帝的老爹是康熙皇帝,康熙皇帝就推崇這一套,畢竟是從關外入住中原的少數民族,崇尚武力,好勇鬥狠。

    於是在康熙皇帝的晚期就出現了一群王子爭奪皇位繼承權的鬥爭,由於參與爭奪的主要有九個王子,所以被稱為九王奪嫡,最後皇四子胤禛奪取了皇位這就是雍正皇帝。

    由於他的對手實力過於強大,剛登基的時候就有江湖傳言,說是雍正是改了康熙皇帝的詔書之後上位的,其實這是無稽之談,清朝皇帝的詔書都是滿漢兩種文字書寫的。把漢文的“傳位十四子”改為“傳位與四子”是很容易的,但是要把滿文的也改得天衣無縫是不可能的。

    再說當時為了消滅各地的叛亂,雍正皇帝大力啟用了自己的包衣奴才年羹堯,由於對年羹堯的信任與支援,年羹堯出兵西北剿滅了羅布藏丹增。

    一時之間年羹堯的威望和權勢如日中天,導致很多大臣對年羹堯的嫉妒。同時,年羹堯的驕氣日盛,連皇帝都不放在眼裡。

    於是雍正皇帝開始對年羹堯採取打壓措施,一步步把他從權傾朝野的 封疆大吏 貶為杭州城的外委把總。這個巨大的落差讓年羹堯十分難受,但是年羹堯並不服氣,最後還是被賜死了。

    這樣一來,很多年羹堯的舊部對皇帝產生了怨恨,年羹堯被處死,他的龐大勢力就受到了剿除,這些人是怨恨皇帝的,而且這些人都是有見識、掌握權力的人,所以朝野上下都開始形成了一股質疑雍正皇帝繼承權合法性的風潮。

    除了利用嚴刑峻法來鎮壓這些敢於挑戰皇權的人之外,就要從思想上澄清這些事實,於是雍正皇帝自己撰寫了一部書——《大義覺迷錄》。從書名就可以看出來這是一本澄清事實、消除思想上迷霧的書。

    這只是一個傳說,事實上是做不到的。但是可以反映出知識分子和老百姓對雍正皇帝的痛恨。所以雍正皇帝在痛下殺手嚴厲鎮壓以後,發現效果不好,才寫了這樣一本書,沒想到真的越描越黑了。

  • 2 # 任微言卿

    讓無數漢人糾結的問題——到底何處是中國?

    “中國”“華夏”一詞,自古以來就有多重內涵,而其外延更是隨歷史的發展而不斷衍變。

    上古以至先秦時期,以天子所在地方為“中國”,秦漢以後,隨著疆域的開拓、經濟重心逐步南移,特別是漢族與周邊各族融合的深度與廣度的推進,“中國”“華夏”概念的外延也在逐步展開。“中國”“華夏”之外,則為“四夷”。

    實際上,古代“四夷”與“中國”一切恩恩怨怨,都不過是歷史上中國這個以漢族為主體的多民族國家內部的家事。華夷的分別,從來不是中國與外國的分別;華夷的對立和衝突,從來不是中國與外國的對立和衝突。

    傳統儒家觀念中的“中國”過於狹隘,與歷史上漢族與周邊各族共同締造著的大中國的事實不相符合,與今天作為中國專稱的中國更不可同日而語,必須摒棄所謂長城外、柳條邊是古代中國國界之類的誤解和曲解。

    明崇禎十七年、清順治元年(1644),多爾袞率清軍入據北京,順治帝告祭天地,稱大清“茲定鼎燕京,以綏中國”,向天下鄭重昭示,正式成為中國的主人。

    但明清易代,在明遺民看來,則是“夷狄竊奪天位”,其嚴重性豈止一姓王朝的更迭,而是“中原陸沉”,“日月無光”,綱常名教蕩然無存,整個社會沉淪於漫漫長夜。

    雖然早在康熙時期,就開始了對漢人的懷柔政策,開“博學鴻儒科”、開“明史局”,六下江南親自祭拜朱元璋,但仍無法徹底消弭根深蒂固的漢民族特別是士人中的敵對情緒,一些人仍在叫嚷“夷夏秩序”,暗中鼓動漢人起來推翻清朝統治,雍正六年(1728)竟發生了曾靜策動嶽鍾琪反清案。

    曾靜應試時,得到大儒呂留良評點的時評文章,見到論述“夷夏之防”等語非常讚歎。曾靜派門人張熙專程去浙江呂家訪求書籍,因為呂留良已經去世,其家人把呂留良的遺書全部交予張熙,曾靜見書中多反清復明之意,愈加傾信。

    當時雍正帝正在整治“八爺黨”,曾靜以為清朝末運已至,頓時上來了一股書生氣,派張熙去遊說陝總督嶽鍾琪起兵反清,嶽鍾琪即具折上奏。雍正帝派人拘訊曾靜、張熙,並親自審理。

    雍正認為僅僅懲治一個曾靜,並不能改變漢人的反清觀念,於是他不循帝王治術的常規,毅然決定利用曾靜反清案與“華夷之辯”命題展開一次公開的正面交鋒。

    雍正將與曾靜問答之詞,編為《大義覺迷錄》,親自做工作,竟然說通了曾靜這個書呆子,曾靜親自到江南地區宣揚自己思想轉變的過程,為清廷做“統戰工作”,但是對於始作俑者的呂氏一門,雍正則大加誅戮,呂留良遺著全部焚燬。

    雍正的基本論點和論證邏輯是:滿洲人出身是“夷狄”無可諱言也不必諱言,但“夷”不過是地域。漢人所尊崇的亞聖孟子也講過“舜,東夷之人也;文王,西夷之人也”,如此則“滿漢名色,猶直省之各有籍貫,非中外之分別”。

    雍正理直氣壯地說:“我朝肇基東海之濱,統一諸國,君臨天下,所承之統,堯舜以來中外一家之統也……中外一家之政也”

    雍正順應歷史發展的潮流,高標“天下一統,華夷一家”堂堂正正之大旗,對抗挾儒家思想優勢的“華夷之辯”命題,志在顛覆大漢族主義自我優越的民族觀,爭取夷狄與漢人平等的地位。

    《大義覺迷錄》除了辯白“華夷之爭”,還談到了當時不少宮廷祕史,這是雍正刊印此書的一個敗筆。因為當時的人們普遍懷疑雍正帝位來之不正,他說的話不管正確不正確,人們都不願意相信。

    乾隆繼位後,覺得雍正有些矯枉過正了,宮廷密事、君臣對話到處亂傳,恐怕會以訛傳訛,所以乾隆採取最簡單粗暴的方式,直接禁止了這本書,並以“洩臣民公憤”為由,將曾靜、張熙處死。

    但是乾隆以後,經過百餘年融合,廣大漢人們在心裡上已經趨於認同清朝為“本國”,滿漢融合得到了加強。至清中後期,在人民心中,清朝皇帝已經成為名正言順的“中外一家”的大一統中國之主。

  • 3 # Mer86

    事情的過程大致是這樣的。

    明末清初,一個叫呂留良的思想家寫了一些反清復明、夷夏之防、尊漢貶夷的書,在當時沒什麼影響。但到了康熙晚年,這些書被一個叫曾靜的秀才讀到後,卻搞得一發不可收拾。

    當時,雍正繼位沒幾年,民間對他的合法性一直有質疑。再加上年羹堯、隆科多、八阿哥胤禩等人死的過於蹊蹺,更是讓民間對雍正非議連連。於是曾靜就產生了推翻清朝的想法,並把自己的想法付諸於了行動。

    具體的說,就是他撰寫檄文討伐雍正,並讓弟子張熙鼓動一些地方官員造反,直接給皇帝點炮。比如當時的川陝總督嶽鍾琪就是張熙的鼓動目標之一。

    嶽鍾琪收到張熙的書信後,當即嚇尿,然後給雍正寫了一封奏摺。大意就是說:曾靜說我是岳飛的後裔,有義務為華夏謀反,臣認為這完全就是一派胡言。陛下您可一定要相信我的忠心啊。

    雍正收到奏摺後,覺得很震驚,就先好言好語安慰了嶽鍾琪。然後派人追查這件事。後來案子調查清楚了,雍正沒有殺曾靜,而是把已經安葬多年的呂留良開棺戮屍,呂氏的子孫、家丁、徒弟,或殺或流放。呂留良的著作也被一併銷燬。

    也就是說,直接嫌疑人沒有治罪,倒黴的只是被曾靜供出來的呂氏一族。(其中有曾靜甩鍋的可能性)

    關於為什麼這麼處置,雍正自己解釋過。其話大意就是:曾靜是鄉下人,容易受到奇怪思想的蠱惑。原罪應該歸咎於呂留良,他如果不寫這些奇奇怪怪的書,曾靜哪裡會受到蠱惑呢?

    呂留良生於浙省人文之鄉、讀書學問初非曾靜山野窮僻寞頑無知者比、且曾靜止譏及於朕躬、而呂留良則上誣聖祖皇考之盛德、曾靜之謗訕由於誤聽流言、而呂留良則自出胸臆造作妖妄、是呂留良之罪大惡極誠有較曾靜為倍甚者也。

    其實雍正的這種處理方式也能理解,這相當於現代的司法交易或者叫汙點證人。雍正給曾靜一個活路,曾靜也給雍正一個臺階,或者說是藉口。畢竟呂留良的影響力比曾靜大的多,借曾靜這個事把呂留良的思想遺產連根拔起,名正言順。

    雍正寫出《大義覺迷錄》後,覺得光自己寫還不帶勁。為了昭示天下,他便下旨把這本書大肆印發,並讓曾靜去全國巡迴演講,說自己是怎麼被呂賊的妖言所誆騙。同時宣傳他是怎麼在雍正的教導下,洗心革面的。

    按照雍正的預計,這麼一下,全國對他的非議就會消失了。然而,事與願違。這本書一經刊發後,全國譁然,議論紛紛。

    為啥會這樣呢?

    因為《大義覺迷錄》中的很多內容,是普通老百姓根本不可能接觸到的宮廷內幕。比如雍正弒父這件事,原本只是傳言,很多普通老百姓根本就不信。但是雍正在書中為自己辯解,這就導致原本很多不信或壓根就不知道的人,變成了半信半疑。

    這樣一來,臣民不僅不會“覺迷”,反而會更厭惡統治階級,客觀上導致流言越傳越廣。

    換而言之。皇帝就應該要有神祕色彩,雍正為了抵制流言而出書辯解,很沒有必要。這除了起到反宣傳作用外,一無是處。

    所以乾隆繼位後,他直接就把曾靜抓回,凌遲處死。緊接著,又在全國大肆封禁《大義覺迷錄》,抹殺這件事。

    於是一時之間,雍正這本政治宣傳冊,竟然成為了藏書家手頭的寶貝。

    不過,乾隆下手雖然迅捷,但還是遲了。很多人讀到了書中內容,產生了妙想。後來民間眾多傳說,比如江南八俠中的呂四娘斬首殺雍正的故事,就是受《大義覺迷錄》的啟發才創作出來的。而這也正是為什麼清朝十二帝,唯獨只有關於雍正的民間傳言最陰險毒辣的原因。

  • 4 # 歷史有趣兒

    雍正這個人性格比較複雜,在官員的眼裡他非常嚴苛,在百姓的眼裡他充滿八卦,但在歷史的視角里,他是個好皇帝。

    雍正組織編寫45萬字的《大義覺迷錄》,目的就是與全國有組織、有預謀的黑雍正的“鍵盤黨們”的一場正面對決。

    說起來,雍正真是世界上最悽慘的皇帝了,他戰戰兢兢當了45年的阿哥,好不容易登上皇位,面臨著四方危機,要收拾康熙晚年留下的腐敗官場,還要努力推行要把大清官員得罪一遍的新政。

    怪不得雍正總是哀嘆為君難、為君難,這個皇帝不好當。

    所以雍正殫精竭慮,用創造歷史的勤政打理著整個帝國。他每天批閱奏摺到深夜,十三年的皇帝生涯,光是批奏摺寫的字就超過10萬,經過十幾年的勵精圖治,大清的國庫銀兩爆漲了七倍。

    可是,世人都知道康乾盛世,很少提到夾在中間的雍正,都說康熙千古一帝,說乾隆十全老人,可沒幾個誇雍正是好皇帝的。

    你說雍正冤不冤枉?

    雍正剛登基的時候,政局非常動盪,當今九王奪嫡的主力軍們賊心不死,四處炮製雍正的謠言,再加上一些反清復明的思想復萌,說雍正得位不正的,說雍正人品不行的,種種流言蜚語甚囂塵上,最後集中呈現在一篇史上最狠的黑帖子裡。

    這就是“鍵盤黨”曾靜所寫的《知新錄》中,這篇神貼給雍正安上了十條大罪:謀父、逼母、弒兄、屠弟、貪財、好殺、酗酒、淫色、誅忠、任用奸臣

    其實作為一個皇帝,面對這種毫無底線的黑貼,應該果斷組織全面封殺,然後悄悄殺掉曾靜完事了。

    但是雍正不是這樣的人,他有時候會表現出格外的真性情,這次他決定和鍵盤黨據理力爭、鬥爭到底!

    於是長達45萬字的古今第一奇文《大義覺迷錄》誕生了。

    他先是批駁華夷之分,說“惟有德者能為天下之君”,然後為清朝建國辯白,說大明可不是搶了明朝的江山,而是從流寇李自成手中得到的江山。

    前面這些話都是為了大清的形象洗白,後面雍正就開始聲嘶力竭的為自己辯白了。

    說我謀父?當年我爹康熙殯天之前,除了五阿哥,所有皇子都在那守著,皇阿瑪說“皇四子人品貴重,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統”,各個皇子、內衛、宮女太監全都聽到了。如若不然,像我八阿哥、九阿哥那樣的品性,還能老老實實的俯首稱臣?我真是做夢也想不到你們拿這個黑我!

    說我逼母?我對老孃誠心孝奉,宮裡誰不知道,誰不說我是個大孝子?

    雍正為了自證清白,把大清的家務事都抖露出來了,其實這樣的效果確實是越描越黑。這就好比八卦記者說某大明星出軌,這位大明星說我才沒出軌呢,當時我正和我老婆在小河邊親親我我……

    雍正親自口述的這些宮廷祕史,更成了廣大吃瓜群眾的茶餘飯後談資,並由此演化成更多更誇張的八卦來,而雍正也只能欲哭無淚了。

    所以精明的乾隆一上位就全面封禁了《大義覺迷錄》這本書,既然是大清皇室,當然要維護皇室的神祕和尊嚴,哪能啥都往外捅啊?

    真性情的雍正帝一心江山圖治留青史,又哪知身後罵名滾滾來呢?

  • 5 # 風鈴閣閣主

    清雍正七年(公元1729年),雍正皇帝因曾靜反清案件而刊行了《大義覺迷錄》一書。《大義覺迷錄》的刊行,緣於湖南的曾靜投書案。雍正十年,轟動一時的曾靜投書案以嚴懲允祀的追隨者及呂留良後人,寬釋曾靜、張熙而告終。

    清雍正七年(公元1729年),雍正皇帝因曾靜反清案件而刊行了《大義覺迷錄》一書。全書共四卷,由雍正皇帝欽定編纂,內收有雍正皇帝本人的十道上諭、審訊詞和曾靜口供四十七篇、張熙等口供兩篇,後附曾靜《歸仁說》一篇,目的是為了“教育”有反清復明思想的漢族知識分子。這是中國歷史上唯一的一部至尊皇帝與平民囚犯進行大辯論的書,也是史上洩漏宮廷內幕、隱祕最多的一部御製國書。

    而且,其為君王好大喜功,阿諛之詞不絕於耳仍不厭煩,雖其文治武功在中華文化五千年史中尚屬很高的地位,但是其自誇的浮風足以見證他不是一個務實之人,也不是一個真正為了江山永固而不惜自己的聲名的人。其統治有著致命的弱點,這也是後來中國走向衰亡的重要原因,甚至其駕崩二百餘年之後還有人敢步他的後塵,影響力不可謂不深遠!可能這也是皇族的通病吧。

    阮籍為太守,

    騎驢上東平。

    判竹十餘日,

    一朝化風清。

    故事是這樣的,晉代名士不滿朝廷的風氣,紛紛隱居不想做官,而且當時以文字問罪風行,他們也更不敢談論政治,所以大家一起參禪悟道,研究玄之又玄的自然。但是阮籍先生不幸得很,由於名聲太大,被人推薦做官,不得已被迫與統治者合作。他被派遣到東平做縣令。他優哉遊哉的騎著一頭毛驢就去赴任了。大概經過了半個多月的行程,毛驢終於把他馱到任上了。他揹著他的酒葫蘆,翻身下驢,晃晃悠悠的走進了縣衙大門,被僕役攔住了,因為大家不知道他是幹什麼的。他一甩後面的包袱,僕役們開啟一看,哎呦,不得了,縣太爺來了。他也沒搭理這些人,徑直走進後堂,開始喝酒,竹林搖搖曳曳的,他喝的微醺醺的,然後就開始在午後的Sunny下瞌睡。每天就這樣過日子,也不審案子,也不處理政務。後來,師爺啊,衙役啊看見他這個父母官這麼做,就更加肆無忌憚的為所欲為了。十幾天後,阮籍忽然清醒了。他走到縣衙裡,招呼幾個僕役把縣衙的大門給拆掉了,裡面的辦公的地方,審案子的地方,都暴漏在光天化日之下。然後告訴僕人,以後就這樣,誰也不需改動。那些縣衙的辦公人員就在民眾的監視之下規規矩矩的辦公去了。阮籍灌滿了一葫蘆酒,跨上他的小毛驢,出去雲遊去了。之後,東平縣即使沒有縣太爺治安也是出奇的好,辦公人員也是出奇的有效率。看,這就是魏晉名士的風範。我要講的是,行政透明化的問題。魏晉名士吸收的最多的要數老子道家的思想,無為而無不為。

    之所以把阮籍列在這裡,我要說明的是有些個輿論是可以相信的,公道自在人心,話是不錯的,關鍵詞體現在那個“人”字,這個“人”字究竟指的是誰這才是最重要的。阮籍領會到了,讓人民大眾去審判那些不合乎人們道德要求的事情,所以玩的相當的漂亮;雍正會錯了意,他的時代的輿論並沒有掌握在他自己手中,他只有權力,但是沒有輿論的控制權,更沒有壓制謠言的權力,所以他的《大義覺迷錄》最終淪為千萬百姓的笑柄,更是給了他的政敵以攻擊他的話柄。

  • 6 # 上林花似錦

    上有康熙,下有乾隆,中間加著個雍正,著實讓人著急,也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安放他的位置。自己的父親和兒子成就了後世口中的“康乾盛世”,而自己卻被夾在了中間,好像什麼事都沒幹一樣。其實不然,雍正對於康乾盛世的連續性,起著不可估量的作用。

    是人都有長處和短處,對於雍正這個人,用現在的話來說,他的性格是比較怪癖的。從各種宮鬥劇中,我們也不難看出,在清朝所有的皇帝、妃嬪們,都有自己專門的寢殿,供其起居生活。在雍正之前的幾位皇帝都居住在乾清宮,這是紫禁城中的正殿。

    然而,自從雍正登基之後,卻一改往常的習慣,搬到了一座偏殿養心殿來居住。一度使朝廷的大小官員因為方位混亂而不知所措,給參政議政造成了諸多不便。

    面對堆積如山的奏摺,雍正總是自己親自批閱,而且,一批就是“絮絮叨叨”的沒完沒了。時不時還抓住一些有功之臣的芝麻綠豆般的小毛病不放手,囉囉嗦嗦地批了一大堆,直到你忍無可忍的改過為止。除了批閱奏摺與眾不同之外,皇家人最大的一個興趣愛好就是看戲。

    其他皇帝看戲看高興了就是打賞銀兩,而雍正卻非如此。

    有一次,在看《繡襦記》的時候,戲中正演到一個父親見自家兒子因為沉迷一個娼妓,導致靠街頭賣藝度日之時,忍不住痛揍兒子這個情節的時候,雍正很是高興,隨即下令給這個飾演父親的太監重重的賞賜。誰料,得了賞賜就開始放縱的小太監,隨口問了句:“常州刺史是何許人也?”的時候,雍正便立刻翻臉,並痛斥這個太監探問國家機密,並下令杖斃此人。

    不僅性格上有這樣的毛病,在行事上雍正還非常的天真。自古以來,為了爭奪至高無上的權力和地位,難免會弄得眾叛親離的下場,更別說是兄弟、父子之間的博弈了,往往都是爭得你死我活。

    勝利者以一個高高在上的姿態審視失敗者,或殺或罰都是常有之事,誰也不敢說三道四。但是,雍正皇帝對於同自己爭位的那倆兄弟不殺不罰,而是將他們貶為“阿其那”和“賽思黑”,這在滿文當中,指的是“豬、狗”之意,這不免讓人覺得有點像小孩子吵架。

    一父同生的兄弟都是豬、狗,那麼,自己豈不也是,如此看來,雍正可真的是太天真了。

    當時,正值雍正當政的第六年,在湖南出現了一個“反清”案例,這次的主謀是一個科舉多次不第的書生曾靜。他因多次接觸和頌揚明朝詩文深受影響,於是,想要反清。之後,一次機緣巧合的機會,曾靜聽說岳鍾琪是岳飛的後代,於是,便勸嶽鍾琪和自己一起反清。

    結果可想而知,嶽鍾琪立馬將這件事上報給了朝廷。曾靜的“謀逆”被定性為專門針對雍正皇帝的“謀逆”,一下惹得雍正大發雷霆。當曾靜被壓往京城的時候,所有人都以為他會被凌遲處死,但是,實際上,雍正對此事的處理卻是匪夷所思。

    他頒佈旨意讓人將此次案例整理成冊,並在這本書冊子中,花費大量的筆墨來說明自己是如何的孝順,對父母兄弟是如何的好。總而言之,將所有之前散佈的不利於他的謠言,都進行了一一的駁斥。等到這本冊子製成之後,把它發到了每一個州縣之中,凡是求學的學子更是人手一份,並要日日誦讀。

    讓曾靜等人現身說法痛罵自己,這比殺了他們要高明多了。可是,事與願違,雍正自以為是的聰明帶來的效果並不是那麼明顯。傳統政治是黑幕政治,上層社會的事情是不允許任何人昭告天下的,就算是小道訊息的洩漏也不會有任何的機構出來澄清。時間一長,人們就會在將信將疑之中,把這些事情遺忘,這也更加有利於當朝的統治。

    然而,雍正卻把這些隱祕的宮廷之事昭告天下並用了極其強硬的政治手段,這無疑給了世人更多的猜測和遐想。所以,在後世,關於雍正的一些非議和謠言是最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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