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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沒想到,我們四人跑到鴿子山來打獵,會碰到一頭大黑狼。那光滑的皮毛,還有泛光的獠牙,在明亮的月光下讓我們看得一清二楚。

“回去,我們必須得回去。”馬大江說話的聲音是發顫的。其實不光是他,我們三也差不多。

“沒法回,我們掉轉頭,狼定會直接撲過來。”毛麻子果斷地拒絕了這個提議,然後他又說:“這狼,我總感覺有些奇怪。它似乎沒有冒犯我們的意思,跟了這麼長路了,沒道理不攻擊我們。”

這話讓我們有點犯迷糊,不過,毛麻子老家就是鴿子山的,說出來的話,對我們來說很有信服力。何況,聽完毛麻子的話,那黑狼彷彿迴應毛麻子,衝我們連續抖了抖脖子,以及耷拉幾下它的耳朵。

“這狼,難道有事求我們?”馬大江稀奇道。

可我怔怔地看著黑狼:“不可能吧,我看它更像獵食前的徵兆。”

可讓我大跌眼鏡的是,那黑狼竟然在原地轉圈,然後用前爪起勁地刨土,的確想傳遞訊息給我們。

“怎麼辦?”我們三自然望著毛麻子,希望他拿主意。

毛麻子一直不開口,只是盯著黑狼。而等到黑狼轉身向塬上跑去,邊跑邊回頭的時候,他才開口說:“走,去看看。”

好吧,毛麻子決定,我們只能跟著,畢竟鴿子山沒有毛麻子,我們也出不去。

一路毛麻子帶頭,適當保持距離,牢牢地跟在黑狼後面。跟了一陣,一直沒說話的李建突然開口說:“這傢伙不會要把我們帶進狼窩吧?”

這絕對有可能,獨狼覺得沒能量對付我們,所以,引我們去狼群。

可毛麻子說:“我看不像,不過我們還是小心點。”

大家又壯著膽跟在狼後面一會兒,眼前忽然出現了一條山路,而山路的盡頭,那狼正前腿趴下,又朝一片昏暗的地方悲鳴。

“咦,前面是懸崖。”我藉著月光看清楚了地形。然後又在懸崖的中間,看到了一顆聳起的大樹。

“那樹根處好像有個人。”毛麻子一提醒,我們果然發現了一個人,而且還是個女人。不過頭髮散亂,渾身是血。

“死的還是活的?”馬大江問。

毛麻子瞪大眼睛看了一會:“不清楚。得過去看看。”

“這活的機率不大吧?”

馬大江罵道:“肯定是這畜生乾的!哥幾個,拼一把宰了它不?”

毛麻子打斷他:“不會是這狼乾的,否則它不會把我們帶到這裡來了,我們還是過去看看,萬一活的也好救上來。”

狼很靈性的退離我們幾十步遠的地方,也不離開,只是遠遠地看著我們,倒真是稀奇。

毛麻子最熟悉這裡,救人的事情肯定是他去幹,我則從一旁協助他。不愧是鴿子山的孩子,他麻溜地順著崖壁滑向了那樹根,然後小心翼翼地抱起那女子。我趕忙攥緊腰帶將毛麻子給拉上來,然後女子也被抱上了山路。

馬大江探了探鼻息:“還有氣,是活的。”

毛麻子下去後就知道女子還活著,他拿出水壺,給女子灌了一口。女子動了動嘴唇,然後從昏迷中醒來,睜開眼睛驚恐地看著我們。

“喲呵,這狼當真可以,竟然為了這個女人,特意把我們帶到這來。”

“是啊,這要不是親身遇見,打死我也不信。”

我們幾個議論紛紛,對遠處的黑狼,好一陣誇獎。然而,讓我們想不到的是,女子看了看遠處的黑狼,瘋狂地爬起來。

然後說出了一句話,讓我們也跟著轉身就瘋了似的拔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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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短篇小說:凱里爸爸和媽媽做水軍被解僱了,上一次攻擊了僱主的爹
  • 小說:只不過何安道一直別有用心的阻撓,這才將事情一再擱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