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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著趙豔梅的小手,牛根整個身體都僵住了,心底也不由得升起了一團火,並以極快的速度燃燒了起來,顯然不是牛根想控制,就能控制的住的。

“你!”牛根驚疑的瞪向趙豔梅,臉上有些怒容。

而此時,趙豔梅可沒空管牛根怒不怒,因為她才覺的先前她眼睛看到的算個屁呀,現在才讓她感受到了驚徹心扉的震撼。

幾乎是下意識的,趙豔梅的整個身體都不由自主的貼向了牛根的身體,踮起腳尖,附在牛根耳邊,吐氣如蘭道:“我已經都等不及了,快讓我教你開車好不好?”

要是在趙豔梅沒出手之前,牛根或許還能明白趙豔梅嘴中所說的教他開車到底是咋回事,但關鍵是,眼前被趙豔梅這麼一刺激,搞的牛根也有些緊張起來,就連腦袋都有些發熱,哪裡還能冷靜的思考問題呀?說實話,在某一個瞬間,牛根感覺他差點都快蹦起來了了。

更讓牛根在緊張中嚇一跳的是,趙豔梅的話音剛落,趙豔梅再次有了動作。

也是直到此時,牛根才從緊張的刺激中回過神,沒有任何猶豫,他就有些慌亂的接連往後退了好幾步,而且,還邊退邊說道:“我先走了,要是有啥事,還是明天再說吧。”

“明天再說可以,但你現在還不能走。”見牛根這樣,趙豔梅明顯是有些意猶未盡,可趙豔梅心裡也明白,就憑她和牛根之間的緊張關係,那種事急不得,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道理她懂,所以,在喊住牛根之後,趙豔梅就沒有再刺激牛根,而是迴轉身重新斜躺在沙發上,紅著臉對牛根說道:“我的保鏢也不是那麼好當的,除了要保護我的安全之外,還要幫我保養身體,我聽說,你在你們村裡開了個小診所,不但醫術不錯,而且還會按摩治病,正好,我的肚子也有些不舒服,你就過來給我按摩治治吧。”

為了影片和能儘快的幫林曉燕復職,牛根只想著儘量的在趙豔梅面前好好表現,可讓牛根沒想到的是,趙豔梅剛一上來就藉著教他開車的幌子佔他的便宜不說,眼下竟然還裝病讓他去按摩。

雖然給女人按摩是一件既能趁機佔點便宜,又是很享受的事情,但對於趙豔梅,牛根還真是想都沒想過。

現在面對趙豔梅這樣的要求,他還要忍嗎?

“小牛,你還站著幹什麼?快過來幫我按吧。”趙豔梅催促了一句,看到牛根猶豫,她提醒道:“表現好的話,可是才能拿到影片的呀。”

“雖然我很想拿回影片,但我也希望你不要做的太過分。”牛根想忍的,雖然最後還是沒能忍住,但好在也沒做出啥過分的舉動,也趁機提醒了趙豔梅一句後,牛根就從手中那十萬塊中抽出五萬隨手扔在趙豔梅斜躺著的沙發幫上,又說道:“這是我替林小志還的債,五萬塊錢,不用找了。”

說完,牛根沒再停留,轉身就往辦公室門口走去。

“我……”

“我既然已經答應了要做你的保鏢和暫時的司機,我就一定會做到,明天我會來找你上班的。”

“你……你給我站住。”看著牛根轉身離去的背影,趙豔梅伸手吼道。

牛根就當沒聽見,毅然決然的走出了趙豔梅的辦公室。

趙豔梅氣的直跺腳,可隨後卻紅著臉自言自語道:“好你個牛根,無論怎麼樣,就算不和林蓉那個女人比,就是為了你的真材實料,我也要搞定你……”

從趙豔梅的辦公室出來後,牛根都在回憶著趙豔梅對他的所作所為,他不傻,當然明白趙豔梅是在故意引誘他,而且,從趙豔梅看他身體的眼神中,他更明白,趙豔梅明顯是看中了他的真材實料。

牛根突然就覺的,也許這點正好是他在以後與趙豔梅的相處中可以利用的地方。

只不過,只要一想起他的身體總是在緊要關頭掉鏈子的事,牛根就不由得有些鬱悶。

當然了,牛根並不是想真的和趙豔梅有啥事,而是撇開趙豔梅不講,這總在緊要關頭不行,也總不是個事呀。

牛根滿臉鬱悶的剛走下二樓樓梯的時候,林小志早就等在那裡了,見到牛根,林小志立馬屁顛屁顛的就圍了上去,張嘴就問道:“牛哥,你可回來了,梅姐沒把你咋樣吧?”

說這話時,林小志的雙眼一直在盯著牛根手中原先裝錢的袋子,還沒等牛根說話呢,他迫不及待的又問道:“咱們之前在賭場裡贏的錢都還在袋子裡吧?”

咱們贏的錢?

聽了這話,牛根本就鬱悶的臉就更加鬱悶了,乖乖,這人的臉皮可真夠厚的,牛根就奇了怪了,這樣的話,林小志到底是咋說出口的?

“我已經幫你還了五萬塊錢給那個梅姐,還有這六千塊錢,你去還別的外債吧。”牛根從袋子裡拿出那六千塊錢的零頭扔給林小志,隨後指著袋子裡的錢,冷著臉警告道:“至於這袋子裡的錢,就跟你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了。”

說完,牛根懶得再搭理林小志,徑直朝賭場的出口走去。

啥?跟我沒半毛錢關係了?

林小志可是清楚的記得,牛根之前在賭場贏了二十萬零六千,就算牛根為了幫他還梅姐的錢,給了梅姐五萬,現在再減去他手裡的六千,也就是說,牛根手中的袋子裡可還有足足十五萬塊錢呀。

那可是十五萬吶!

對於像林小志這樣的爛賭鬼來說,他能眼睜睜看著那麼多錢從他的眼前溜走嗎?當然不能。

於是,儘管牛根懶得搭理林小志,可耐不住林小志臉皮厚呀,牛根這才剛走沒幾步,林小志就像個狗皮膏藥似的就又緊追了上去。

剛追上牛根,林小志就滿臉諂笑著討好道:“牛哥,你咋能這麼說呢?我可是一直都把你當親哥的,咱們一家人可不能說兩家話,這袋子裡的錢啥叫跟我沒半毛錢的關係呀?既然是一家人,你的不也就是我的不是?”

牛根沒有再搭理林小志,在林小志的討好聲中,牛根走出了賭場。

此時,天色也快黑了下來,牛根掏出手機,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發現,搭乘最後一班公共汽車回家,應該還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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