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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時,宋輕煙已經躺在床的一邊睡下,而祁景安那側的床頭櫃上正放著一杯冒著熱氣的牛奶。

他看著睡熟的宋輕煙,眼中閃過抹溫柔。

走上前將整杯牛奶喝掉,和早上一般的味道讓他輕微的皺了皺眉,但還是喝了下去。

將杯子放在一旁,祁景安躺倒床上,側身看著宋輕煙的臉,伸手想要將人攬進懷中。

可他的手還未碰到她,只見宋輕煙翻了個身,將後背留給了祁景安。

露在空氣中的手泛起絲絲涼意,祁景安俯身給宋輕煙掖了掖被角,便躺了回去,關掉了床頭燈。

夜一分一秒的過去,祁景安的呼吸越來越熟。

背對著他的宋輕煙的眼卻是緩緩睜開,看著不遠處的鐘表,神情冰冷。

“叮——!”鬧鐘聲響起。

宋輕煙猛然睜開眼睛,起身看著身側還在迷糊睡意中的祁景安,她悄聲起身走向他的床頭,將牛奶杯拿去了廚房。

祁景安洗漱好出來的時候,宋輕煙已經做好了早餐。

“今天也要出去麼?”宋輕煙看著喝著牛奶的祁景安,出聲問道。

“不用,案子結束了,我……”祁景安的話剛說到了一半,手機鈴聲乍然響起。

看著上面韓悅溪的來電,他下意識的抬頭看向宋輕煙。

“怎麼了?”宋輕煙疑惑的看著他,目光落在手機螢幕上,眨了眨眼:“悅溪的電話,你怎麼不接?”

“接。”祁景安收回目光,接起電話,“悅溪,怎麼了?”

電話那邊傳來韓悅溪的聲音,宋輕煙聽不太真切,只能感受到祁景安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兩分鐘後,祁景安掛掉了電話,看著宋輕煙眼中閃過抹歉意:“抱歉,本來想著今天可以在家陪你,但是悅溪找我有些事情,說是要見面談。”

“沒關係,你的工作重要。”宋輕煙淺笑著說著,不見半分吃味的模樣。

祁景安點了點頭,將杯中剩餘的牛奶喝掉,溫聲哄道:“等結束了我給你電話,今天出去吃。”

“好,我等你電話。”宋輕煙起身將外套遞給祁景安,送他出了門。

門口,祁景安看著一身家居服溫切望著他的宋輕煙,心中一動,將人攬了過來,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宋輕煙心驚,下意識的想要推開,卻在手抬起的那一刻,驟然縮緊,硬生生的被她滯留在身側,僵硬無比。

“我走了!”

關門聲和著祁景安的聲音一同響起,宋輕煙整個人才算放鬆下來。

猛然轉身衝進洗漱間,噁心之意湧上,她乾嘔了幾下,用冷水狠狠沖刷著唇上祁景安的氣息。

良久,直到她的嘴唇一片紅腫冰涼,她才停下了動作。

深吸一口氣,抬頭看著鏡子中映射出自己狼狽的模樣,宋輕煙眼中閃過抹自嘲。

轉身走出洗漱間,看著餐桌上祁景安喝乾淨的牛奶杯,宋輕煙沉默的走過去,將其拿起,扔進了廚房的垃圾桶,同昨晚的牛奶杯一起,發出清脆的碰撞聲響。

華遠律所樓下,祁景安看著站在那處的韓悅溪,走上前:“找我要說什麼?”

韓悅溪看著祁景安,轉身走進咖啡廳:“坐下說吧。”

祁景安耐著性子坐下,隨便點了杯冰美式,便問道:“現在可以說了?”

“你很急?”韓悅溪蹙眉看著祁景安問道。

“宋輕煙還在家等我。”

聞言,韓悅溪先是一愣,而後嘲諷一笑:“祁景安,你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很清楚,也不需要你來提醒。”祁景安看了眼手機,沉聲道,“悅溪,我喜歡你不假,可這不代表我要為了你,將我自己的生活也埋葬掉。之前的三年是我自己沒想明白,現在清楚了,我希望你也想清楚,別再來打擾我和宋輕煙的生活。”

“宋輕煙……”韓悅溪輕聲念著這兩個字,寒聲道,“祁景安,你真的認為宋輕煙失憶了麼?”

祁景安聞言眉頭霎時緊皺:“我知道你因為沈奕琛的原因不喜歡宋輕煙,但是悅溪,她現在什麼都忘了,你為什麼非要抓著她不放呢?她是我的妻子,不會和沈奕琛有任何牽扯,你何必還要說這些話來汙衊她!”

韓悅溪聽著祁景安的話,只覺得可笑又失望。

“因為宋輕煙,你不信我!”

“信不信你已經不重要了,我現在只想和宋輕煙好好生活。”祁景安從錢夾中拿出兩張錢壓在了咖啡杯下,“咖啡算是我請你的,悅溪,過去的事就過去吧。”

看著祁景安起身要走的樣子,韓悅溪眼中閃過抹急切,她沉聲道:“我最後再問你一遍,你真的相信宋輕煙失憶了麼?!”

祁景安聞言腳步微頓,看著韓悅溪的目光中,浮上幾抹冷意。

“悅溪,什麼時候開始,你便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抬步離開,再沒有一絲停頓。

韓悅溪一個人坐在椅子上,面前的咖啡還冒著微微的熱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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