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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一老,如有一寶。”舊時候,老人在家庭裡有著很高的地位,雖然如此,老人們並沒有倚老賣老, 依然堅持做著力所能及的工作。

本組圖文再現了70多年前,通州城外小村莊裡幾位老人的影像。從他們身上,我們或許可以看到當年爺爺奶奶忙碌的身影。

本組圖片為美國記者凱瑟爾在1946年所拍攝,他曾將鏡頭數次對準了畫面中的這位老太太。她的形象幾乎可以代表了那個年代老人的形象,漫長的歲月和一生的辛苦壓彎了她的雙腿,年歲大了,裹著的小腳更讓風燭殘年的她行動時雪上加霜。

儘管年事已高,腿腳不是很方便,但老人耐不住在家裡的寂寞,經常拄著柺棍在村裡走一走,聽一聽新鮮事,看一看熟悉不能再熟悉的小村風景。

有時候,老人還會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務。此時的她,正坐在地上拾掇一些小魚,她可以用這些簡單的食材,給家人做出一頓美味的貼餅子熬小魚。

這位老人的頭髮也已經花白,她的身份比較特殊,因為略懂醫術,能通過針灸方法治療一些簡單的病症,所以很受村裡人的尊重。

家裡來了病人,老人忙著整理她的寶貝銀針,她的眼睛不是很好,儘管戴著眼鏡, 依然要放在距離眼睛很近的地方才能看清楚。

這次接診的病人是一位年輕的婦女,她有肚子痛的毛病。眼鏡老人在她的腹部插上數枚銀針,以幫助她解除病痛的折磨。

老人的醫術必定有限,當遇到無法解決的問題時,便會求助於神靈,採用一些迷信的方法。她在一隻簸箕裡放上掃把、鏡子和碗,然後和其他兩個婦人用大拇指頂著維持平衡,希望靠這種古老的儀式,從心理上安慰病人。

蹲在牆腳下曬太陽的老人,戴著瓜皮帽,留著花白的鬍鬚。在原始的圖集當中,出現了好幾張老人蹲著的照片,有時靠著牆,有時靠著樹,這是從前老人們常見的休息方式。

天氣漸漸暖和了,不再戴著帽子的老人反倒顯得蒼老許多了,滿臉的皺紋裡鐫刻著歲月的滄桑。身上的單衣很乾淨,仔細看會發現上面有不少小的破洞。

老爺子家正在修建院牆,用磚石圍牆代替原來的竹籬笆。他是操心慣了的人,時不時要來到工地上轉一轉、看一看,指揮一下。

有時候,老爺子也會親自動手,幹活的時候乾脆甩掉上衣,光著膀子,這種勁頭讓人很難相信他已經是七八十歲的老人了。

老人正在將秸稈箔紮在架子上,為了捆紮得更緊,他乾脆坐在地上手腳並用。注意看他雙臂的肌肉,和蒼老的臉孔比起來好像不屬於同一個人。一生的苦力,讓他到老還擁有一副鐵一般的臂膀。小孫子年歲還小,幫不上忙,只能在旁邊一直陪著爺爺。

老爺子在忙碌,老奶奶則抱著更小的孫子站在院子觀看。老人裹著小腳,扎著綁腿,衣著乾淨整潔,懷裡的孫子胖乎乎的,重量一定不輕。在她身後的門框上,貼著一副頗有詩意的對聯:“又是一年芳草綠,依然十里杏花紅”,而橫樑上的“榮華富貴”,則表達了這戶人家對富足生活的嚮往。

這個村莊位於通州城外,緊挨著通州的城牆。圖中的老人顯然是剛剛進城歸來,拎著幾根青菜,胳膊上挎著的籃子裡放著有隻長脖子玻璃瓶,裡面裝著醬油和醋。

又到了農忙季,兒孫們駕著牲口在整理耕地,老人也不會閒著,拎著裝著種子的筐子,在田間地壟來回穿梭播撒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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