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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籍:《文化苦旅》作者: 餘秋雨《新版小敘》時間和文字在一個個老庭院裡廝磨,這是文化存在的極溫暖方式。千般荒涼,以此為夢;萬里蹀躞,以此為歸。《牌坊》我已斷定,在大地還在沉睡時悄悄出現的熹微晨光,與《中國曆代失蹤女子名錄》有關。但是,這部名錄,是山川之玄,歲月之秘。它無痕無跡,無符無字,卻被天地銘記。《寺廟》同是晨鐘暮鼓,卻一衰一榮,一靜一動,一冷一熱,對比明顯,尼姑庵廢棄時,風光全都到了吳山廟。等到尼姑庵變成了小學校,一切都又變了。衰的,靜的,冷的,是吳山廟;榮的,動的,熱的,是學校。雖然不喜歡,何老師還像往常一樣,看了很久。她從衣袋裡拿出摺疊的很小的手絹,快速地擦一下眼角,像是回想起了什麼。《我的山河》我的生態文化,也可算之為山河文化。我在山河間找路,用短暫的生命貼一貼這顆星球的嶙峋一角。人類本應把一切都放下,放下在山河之間。因此我們也就找到了終點,價值的終點和生命的終點。《都江堰》他大愚,又大智。他大拙,又大巧。他以田間老農的思維,進入了最清澈的人類學思考。《道士塔》我想,他的靈魂最渴望的,是找一個黃昏,一個與他趕著車隊離開時一樣的黃昏,再潛回敦煌去看看。《莫高窟》宗教的力量和時間的力量足以讓那些燥熱的心靈冷卻下來,產生幾分敬畏。他們突然變得像個孩子,一路撒野下來,到這裡卻睜大了眼睛,希望獲得宗教裁判和時間裁判。莫高窟被那些文物拉的很長很長,幾乎環繞了整個地球。那麼,我們的心情也被拉長了,隨著唐宋元明清千年不枯的笑容,延伸到整個世界。《沙原隱泉》時間真正溫煦的美色,都熨帖著大地,潛伏在深谷。君臨萬物的高度,到頭來只構成自我嘲弄。我以看出它的譏謔,於是亟亟地來試探下削的陡坡。給浮囂以寧靜,給燥急以清冽,給高蹈以平實,給粗獷以明麗。唯其這樣,人生才見靈動,世界才顯精緻,歷史才有風韻。《陽關雪》陽關,再也難以享用溫醇的詩句。西出陽關的文人越來越少,只有陸游、辛棄疾等人一次次在夢中抵達,傾聽著穿越沙漠冰河的馬蹄聲。但是,夢畢竟是夢,他們都在夢中死去。《西域喀什》歷史,很容易被遺忘,卻又很難被徹底遺忘。在那些迷亂的夜晚,正當一批批外來的酒徒在沙丘上狂歡喧囂的時候,他們腳下,沙丘寂寞一嘆,冷然露出某個歷史大器的殘角,似乎在提醒他們,這是什麼地方。《廢井冷眼》地下總有水源,它們漸漸又都有了波光。但伸頭一看,與我在渤海國遺址看到的一樣,冷眼,總是冷眼。《杭州宣言》堤邊既沒有碑文、對聯,也沒有匾額、題跋,也就是沒有文字汙染,沒有文本文化對於自然生態的侵凌和傲慢,只讓一個人充分地領略水光山色、陰晴寒暑。大家全然忘了,不管是狀元、進士還是作家,他們作為文化人也只是故鄉的兒子。在自然生態面前,他們與所有相親一樣謙卑和渺小。《黃州突圍》小人牽著大師,大師牽著歷史。小人順手把繩索重重一抖,於是大師和歷史全都成了罪孽的化身。一部中國文化史,有很長時間一直把諸多文化大師押在被告席上,而法官和原告大多是一群擠眉弄眼的小人。你找不到慷慨陳詞的目標,你抓不住從容赴死的理由。你想做個義無反顧的英雄,不知怎樣一來把你打扮成了小丑;你想做個堅貞不屈的烈士,鬧來鬧去卻成了一個深深懺悔的俘虜。中國歷史上,許多人覺悟在過於蒼老的暮年,剛要享用成熟帶來的恩惠,腳步卻已踉蹌蹣跚。成熟是一種明亮而不刺眼的光輝,一種圓潤而不膩耳的音響,一種不再需要對別人察言觀色的從容,一種終於停止向周圍申述求告的大氣,一種不理會鬨鬧的微笑,一種洗刷了偏激的淡漠,一種無須聲張的厚實,一種並不陡峭的高度。《山莊背影》康熙的“長城”也終於傾塌了,荒草悽迷,暮鴉迴翔,舊牆斑駁,黴苔處處,而大門卻緊緊地關著。知識分子總是不尋常,他們總要在政治、軍事的折騰之後表現出長久的文化韌性。文化變成了他們的生命,只有靠生命來擁抱文化了,別無他途。明末以後是這樣,清末以後也是這樣。一個風雲數百年的朝代,總是以一群強者英武的雄姿開頭,而打下最後一個句點的,卻常常是一些文質彬彬的悽怨靈魂。《寧古塔》災難,對於常人而言也就是災難而已,但對文人而言就不一樣了。在災難降臨之初,他們會比一般人更緊張、更痛苦,但在渡過這一關口之後,他們中一部分人的文化意識有可能覺醒,開始面對災難尋找生命的底蘊。以前的價值系統也可能被解構,甚至解構得比較徹底。文明可能產生於野蠻,卻絕不喜歡野蠻。我們能熬過苦難,卻絕不讚美苦難。我們不害怕迫害,卻絕不肯定迫害。《抱愧山西》是時代,是歷史,是環境,使這些商業實務上的成功者沒能成為歷史意志的覺悟者,他們只能是一群缺少皈依的強人,一撥精神貧乏的富豪,一批在根本性的大問題上還不能掌握得住自己的掌櫃。社會改革家們總是充滿了理想和憤怒,一再宣稱要在血火之中闖出一條壯麗的道路。他們不知道,這條道路如果是正道,終究還是要與民生接軌,那裡,晉商駱駝隊留下的澈印仍清晰可見。他們立誓要帶領民眾擺脫貧困,而要用革命的手段擺脫貧困,最簡單的方法就是剝奪富裕。要使剝奪富裕的行為變得合理,又必須把富裕和罪惡畫上等號。當富裕和罪惡真的劃上了等號,他們的努力也就失去了通向富裕的目標,因為那裡全是罪惡。《風雨天一閣》範欽給了我們一種啟發:一生都在忙碌的所謂公務和事業,很可能不是你對這個世界最主要的貢獻;請密切留意你自己也覺得是不務正業卻又很感興趣的那些小事。沒有焚燬的,是天一閣本身。這幢樓像一位見過世面的老人,再大的災難也承受得住。但它又不僅僅是承受,而是以滿臉的哲思注視著一切後人,姓範的和不是姓範的,看得他們一次次低下頭去又仰起頭來。《魚尾山屋》本來,人類是為了擺脫粗糲的自然而走向文明的,文明的對立面是荒昧和野蠻,那時的自然似乎與荒昧與野蠻緊緊相連。但是漸漸發現,事情發生了倒轉,擁擠的鬧市可能更加荒昧,密集的人群可能更加野蠻。與貧困和混亂相比,我們一定會擁有富裕和秩序,但更重要的,是美麗和安適,也就是哲人們嚮往的“詩意地棲居”。我預計,中華文明與其他文明的比賽,也將在這一點上展開。離別之後才懂了它——這句話中包含著一份檢討。我們一直依偎它、吮吸它,卻又埋怨它、輕視它、責斥它。它花了幾千年的目光、腳力走出了一條路,我們卻常常嘲笑它為何不走另外一條。它好不容易在滄海橫流之中保住了一份家業、一份名譽、一份尊嚴,我們常常輕率地說保住這些幹什麼。我們嬌寵張狂,一會兒嫌它皺紋太多,一會兒嫌它臉色不好。這次離開它遠遠近近看了一圈,終於吃驚,終於慚愧,終於懊惱。《北極寒夜》從行李裡抽出兩張紙來,寫了三十多個,覺得太多,刪來刪去,刪成七個對比性圖像,那就是——一行字母;一片墓地;一份圖表;一座城堡;一群閒人;一塊巨石;一面藍旗。不朽的偉業、成敗的英雄,總是維繫在滑鐵盧和其他許多戰場上。永久的目光,總是注視著在炮火硝煙間最後升起的那面勝利者的旗幟。然而,歐洲終於告訴我們,最後升起的旗幟無關勝負,無關國家,無關民族,而是那面聯合的旗,與藍天同色。中華文明和歐洲文明差別很大,但既然都成為“文明”,就必須應對所有文明的共同敵人,那就是一切非文明的力量,例如恐怖主義、核競賽、環境汙染、自然災害……《遠方的海》總是極其偏遠,總是非常陌生,總是天氣惡劣,總是無法開門,總是寸步難行,總是疲憊萬分,總是無醫無藥,總是求告無門。於是,擁有了一個最純淨的家,純淨得無限衰弱,又無限強大。可惜,刻板的漢字,與大海不親。偉大的航海家鄭和葬身在哪個海域、哪個海岸?居然也沒有清晰記載。中國的一半歷史,在海浪間沉默了。慵懶的巷陌學者,只知檢索著塵土間的書本。那些書本上,從未有過真實的大海,也沒有與大海緊緊相融的中國人的生命。《謝家門孔》他不是散落在岸邊的一片美景,而是一條完整的大河,使沿途所有的景色可依著他而定位。他是一脈彩色的光纜,為很多並不彩色的歷史過程提供了審美可能。他對小人的辦法,不是爭吵,不是驅逐,而是在最早的時間冷落。他的冷落,是炬滅煙消,完全不予互動。聽對方說了幾句話,他就明白是什麼人了,便突然變成了一座石山,邪不可侵。轉身,眼角掃到一個朋友,石山又變成了一尊活佛。《巴金百年》巴金的重要,首先是他敏感地看了一個世紀。這一個世紀地中國,發生多少讓人不敢看又不能不看、看不懂又不必要懂、不相信又不得不相信的事情啊。但人們深陷困惑的時候,突然回想起還有一些目光和頭腦與自己同時存在。存在最久的,就是他,巴金。在衰弱中,他保持著傾聽,保持著詢問,保持著思考,因此,也保持著一種特殊的東西,那就是憂鬱。他的心,永遠是熱的;但他的眼神,永遠是冷靜的,失望的。他天真,卻不會受欺;他老辣,卻不懂謀術。因此,他永遠沒有勝利,也沒有失敗,剩下的,只有憂鬱。《佐臨遺言》最高貴的藝術,未必出自鉅額投入、官方重視、媒體操作,相反,往往是對惡劣環境的直接回答。藝術的最佳背景,不是金色,而是黑色。對他,我知道不能僅僅代表個人化的感謝。他讓中國戲劇、中國藝術、中國文化、中國人,多了一份驕傲的理由。他是一座偉岸的高峰,讓磕磕絆絆的中化現代文化大船,多了一支桅杆。這隻桅杆,櫛風沐雨,直指雲天,遠近都能看見。《尋石之路》開始我不明白,為什麼這段話會引起香港和內地那麼多中國文人的排斥。很快找到了一條界線:我願意在中國尋愛;他們堅持在中國尋恨。(第一,這三個字,給了我真正的輕鬆…… 第二,這三個字,讓我認知了環境…… 第三,這三個字,使我愈加強健……)由於以上三個原因,我認真考慮了很久,終於決定,把“石一歌”這個署名正式接受下來。然後,用諧音開一間古典小茶館叫“拾遺閣”,再用諧音開一間現代咖啡館叫“詩亦歌”。或者,乾脆都叫“石一歌”,爽利響亮。《天人對話》我一直等待這種停步的機會,此刻出現了。再安靈堂門口,我又回首望了一眼。出我爸爸之外,餘鴻文先生、徐扶明先生、餘頤賢先生。包括那位我一時還不願意稱“先生”的曾遠風,都一起在這裡停步。那麼,我也找到了做下來的理由。滄海滴水,何問其源?來自無限,歸於無限。《為媽媽致悼詞》媽媽拒絕一切群體化的悲傷,避過一切模式化的情感。我們今天,也要順著她。那就讓我們在心底,為這獨一無二的生命,唱一首獨一無二的送別之歌。媽媽,這是我們的山路,我們的山谷。現在,野獸已經找不到了,山頂上的涼亭早就塌了,乞丐的家也不見了。剩下的,還是那樣的山風,那樣的月亮,那樣的花樹。《祭筆》我至今還沒有用電腦,一切文字都用筆寫出,被出版界譽為稀世無多的“純手工寫作”。會不會改變?不會。雖然我並不保守,但一個人的生命有限,總需要守住幾份忠貞,其中一份,就是對筆。寫的目的,不完全是為了讀者。寫到後來,很大一部分是為了那風浪,為了那條船,為了那支筆。甚至,為了那些願意讚賞漢字外型美得外國老太太,或者老大爺。且拜且祭,且憶且思,且喜且泣。 (本摘抄記錄文章僅為個人學習、研究和欣賞使用) 本人學識淺薄,對餘秋雨先生的文章並不能完全深刻領會。對深刻詞句的摘抄,既是為了讓自己能更方便品味和回味《文化苦旅》,也是為了讓大家能通過這些摘抄對餘秋雨先生的《文化苦旅》產生興趣。 小夥伴們可以通過正規渠道購買餘秋雨先生的《文化苦旅》進行更深入的學習。 此致敬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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