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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慕以琛再回到家的時候,剛換完鞋,一個白絨絨的小東西便跑過去在他那昂貴的手工定製皮鞋中撒了泡尿。

  他瞬間怒了,朝空蕩蕩的客廳大吼道:“這是哪兒來的!”

  顧一念聽到喊聲,連鞋也顧不上穿的跑下來,看著慕以琛腳邊的一灘水跡,忙把狗狗抱在懷裡:“它叫深情,就像我對你的感情一樣,是我從寵物醫院帶回來的。”

  她邊說著邊用纖細的手指在深情的背上安撫著被驚到的深情。

  前兩天,她出去散步,看著寵物醫院的人要將這隻狗安樂死,詳詢了原因之後,發現深情跟她一樣,受了命運的蠱,得了癌症,就剩下不到三個月的時間。

  她覺得這是緣分,便帶了回來。

  慕以琛唇角勾起的笑容不達眼底,眸裡依舊一片冰冷,“怎麼?我出差的這幾天,你就想要養一隻寵物陪伴了?”

  她對視過去,看見男人眸裡盡是鄙夷,顧一念,抿唇,不語。

  慕以琛向前一步,站定在她的面前,他要比她高出一截,在他的面前,她永遠都顯得嬌小無比,抬眸的瞬間,下巴被鉗制住,迫使她對視他。

  “明天,不要讓我看見它,否則,後果自負。”呵出的氣息噴薄在顧一念的小臉上,卻讓她渾身發冷,緊緊的抱住懷中的深情,不說話。

  下巴猛地被鬆開,她整個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力道向後踉蹌了一步,直至,看著男人欣長的背影,離去,她才鬆了一口氣,蹲下,抱著懷中的深情。

  看著懷裡被驚嚇到的深情,顧一念撫摸著它的腦袋,不住的安撫著,“不要怕不要怕,沒事的沒事的。”

  晚上睡覺的時候,顧一念發現旁邊的床空了,慕以琛的被子和枕頭都消失了。

  一起睡了兩年了,還差這三個月嗎?

  慕以琛,如果你發現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是真的要死了,你是不是還會如此薄情?

  你如此薄情的活著,累嗎?

  皎潔的月光從窗外透過輕薄的紗簾照進來,深情好像懂得她的難過般走過去,在她腳踝旁蹭了蹭。

  顧一念吸了下鼻子,彎腰抱起深情。

  這一晚,顧一念覺得十分安心。

  再醒來,懷裡的深情已經不見了,一抬頭,只見慕以琛挺拔的身影立在她面前,他如深譚般的眸裡溢滿了憤怒。

  他從來都不會好臉對她。

  顧一念不慌不忙的起身,站在離他一公分的地方,眸光輕柔:“昨晚,不小心在你這裡睡著……”

  “我要說的不是這個!”

  他的聲音低沉又帶著慍怒:“你什麼時候把你那隻蠢狗給我弄走?”

  “深情?”

  它一點都不蠢!

  “它怎麼了?”

  “晚上我在我回來之前,弄走它!!”

  後來,顧一念從管家的口中得知,深情很壞,自己從鞋櫃裡叼出慕以琛的鞋,不是咬壞了,就是在上面尿了,慕以琛早上出門還是穿著拖鞋出的門。

  至於穿拖鞋,顧一念早上並沒有心思去觀察。

  她只知道深情做了件蠢事,如果不想讓慕以琛真的惱,就必須要處理深情。

  管家不懂深情對她的重要,便說不然就扔到街上吧,顧一念不願意,便讓管家弄了個籠子,白天的時候就讓深情陪著自己,晚上的時候就讓深情自己待在花園裡。

  如此,精神有了寄託,也不會惹惱慕以琛。

  慕以琛再回來的時候,鞋櫃裡已經放滿了鞋,是顧一念下午跑去買的,十雙,夠穿一年了。

  “你的鞋我重新買回來了,還順便買了你最喜歡吃的阿拉斯加蟹,嚐嚐吧。”

  她面對著他寬闊精瘦的背影,語氣溫柔。

  慕以琛驀然轉身,挑眉冷笑:“我說過,不要費盡心思的來討好我,沒用!”

  “我不是討好。”

  她玫瑰花瓣般的唇微啟,抬腳一步步走近:“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心,還要多久才能被焐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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