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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一瞬間,你會發現正在發生的事情好像在很久以前的夢境裡真實的存在過?猶如逼真的夢魘,能讓人心疼,或者是感慨萬千。

夕陽總是伴隨著黃昏,不管怎麼樣,它們都不會分離。末節的逞強,是否仍有約定?或者那就是曾經久違的樣子,或者笑臉,還有釋懷?彩斑斕的逆光,回不去了的模樣。多久的時間裡,在記憶的角落裡躲風。失去了春桃花開的迷醉,流浪成寂寞不堪的影像。決堤而下的情愫,猶如耳畔如期而至的動聽的歌聲,輪廓分明的感覺,再也沒有了幻想。那是我的南柯一夢,還是誰的傾訴衷腸?

一切都不得而知了。當初最真實的印驗,被寫在了最後的日子裡。

就像難過或者失望,所有都是沒心沒肺的。每個人都在自己的世界裡沒心沒肺,不知道還有什麼是值得去相信的。海誓山盟已經過半,只剩下一地支離破碎的謊言。如今的生活波瀾不驚,沒有那麼多的潮起潮湧。

人生總是在得到與失去之間掙扎徘徊,其實看淡一切才會理所應當。

那些所謂的甜言蜜語,只不過是說與路人聽的。我們身邊經歷過了那麼多的路人甲,卻始終沒有人願意嚴謹認真的聽你嘮叨完。那些猶如穿山越嶺般的想念,在醒來之後再也沒能回到從前。時光在不了了之的縫隙間種下因果迴圈的種子,所有的糾結所有的念想所有的步履蹣跚,在決堤崩潰的邊緣有了聲嘶力竭的起色。曾經那麼努力想要去逃亡的方向,在轉了很大的一個圓圈之後,你才發現最適合自己的原來還是你以往想要去摒棄的一些東西。人們總是在失去之後才會明白知足和懂得。就像逆向的光一樣,明明知道它會刺得眼睛生生的疼。可是你還是會迎著它而去。

誰的青春不帶傷,再燈火輝明的街角也有它終歸冷清的時刻。重要的不是你去選擇誰誰來選擇你,而是相濡以沫的心態和無可厚非的想念。

在車水馬龍的街頭,每次都會在不經意間看見陌生的身影。那是一個風塵僕僕的女子,她安靜的坐在前面那個男生騎著的單車後座上。在紅綠燈的路口緩緩停下來,等待紅燈慢慢變成綠燈。騎單車的男女終於也趕上了趟,徐徐停了下來等待,然後再慢慢的向前離開。那女子將頭輕輕的靠在男生的並不寬實的後背上,靜靜地望向前方的遙遠的夜色。陌生的她們的相偎相依以及她們的不離不棄,沉默的嘲笑著這個世界的癲狂和不安。那是超脫了世俗的情感,不摻雜任何的斑駁,碾碎了所有的傷春悲秋,流離失所。

生活的疼痛讓我不敢稍微的停滯下來,忙碌的一切讓我像一個馬達一樣奮起搏擊,追隨大眾潮流。鞭策過一個很長一個時間段的狂放不羈的年輪。

就像雨水落在窗臺上,發出滴答滴答的響聲一樣,那響聲聲聲入耳,貫穿耳膜,扎疼久違的神經。

在很多次夜深人靜的夜晚,我曾光怪陸離的在記憶裡跋山涉水,舉步維艱。夢醒時分的難過,也許只有我一個人知曉。我喜歡這樣的小角落,在這裡,很多人彼此互不相識,不會被別人窺視,也不會有人來一次又一次的嘲諷我。要習慣去面對一個人的風景,有過很多傷春悲秋的路途。在最末端的日子裡,一個人前行,感受花開花落,風起雲湧。

似乎在哪些個特定的時刻,時光它總是會偷偷的回來,依偎在不肯離去的人們的身旁,然後回憶就瞬間崩塌了。在那一瞬間,我終於昂起頭,迎著瑟瑟變冷的秋風,向前駛去。

記憶是一場永遠變節的飢餓,蠶食了不可一世的地老天荒。我羨慕著,呢喃著,慌亂無章的時節漸次脫離了純潔的青春。就像曾經的模樣,曾經的樣子,我站在了城市裡一樣的視角,一樣的張開雙臂的視角。在餘光的影子裡,只有我一個人,唯唯諾諾,輾轉反側。

我坐在靠近車窗的角落裡,看見道路兩旁的樹木嘩嘩地,快速的向後面退閃去,留下一地旁白的言語。那高而遠的天空,它也好似在訴說些什麼。萬里晴空,沒有一絲的雲朵,行走在陌生的城市裡,觀望著陌生的街道,觸目所及無數陌生的面孔。

我曾努力的嘲笑著那樣的過往,我以為從那個時候起我就要去跟它們說告別了。自欺欺人的言過其實,打擊了我體無完膚的傷痕,歲月又將它們不假思索的放大到一個特定的夾層,經過暴曬,剩下乾癟的回憶或者留戀,沒有再回眸。我的問候是無處不在的暖色,無關緊要的隨意終究流放在了遠方。

就像童年的紙飛機,變得遙遠而且漫長,且再也無法回去。光著腳丫瘋跑的年少的日子在記憶的邊緣也是偶爾徘徊,或者停滯不前。

不是緬懷,而是心有漣漪。

那裡的夢境是希冀的,沒有迷茫、沒有悲傷。那些口口聲聲說著不管怎麼樣都不會分開的人們,如今已經散落在天涯了。

很多時候,人們許下承諾,只是因為沒有把握不能釋懷。對不起,時光。你的腳步太快,我已經很吃力卻仍然追趕不上。當夕陽西下的時候,讓酒精的味道輸入腦髓。在一切的歡聲笑語中麻痺自己。猶如昨日重現般的光景映象流離在眼眸裡,那一刻我們都不再是孤獨的。

酒的味道清醒了,思想也跟著來清晰起來了。回憶是一杯毒酒,傷心傷肺。年輪是一場龐大的宿醉,醉了你我忘記了昨天。

車水馬龍的景色,黑暗慢慢侵襲而至。所有的繁華過後。每一個人又都歸於平靜,歸於顯示,迴歸於最真實的自我。我們常常走走停停,卻已經忘記了停下腳步回過頭看看那些來時的路途。它們雖然佈滿荊棘,卻同樣也有歡樂可言。

夜深人靜的時候,醉酒之後的恍惚。時光彷彿又回到了從前,那個時代裡的那個年月。

才知道,原來最傷心的不是你已經想不起曾經的一些記憶,而是那些你以為早已久遠的記憶並不曾真實的遠離你而今的生活。

無關面對,無關糾結,無關想念。會記得麼???

如果難過了,那就抬頭望一望遙遠而深邃的天空吧。

它那麼大,一定可以包容你所有的彷徨和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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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於德慶:做人不要太張揚〈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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