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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那麼多精彩的影片與《阿甘正傳》同臺競技,為什麼它能一路高歌的在奧斯卡的角逐中一舉奪魁,捧走小金人,帶著疑問我走進《阿甘正傳》,看到了智商僅75的阿甘一生的沉浮。

那片輕盈潔白的羽毛,飄入了阿甘的世界,彷彿徵兆這什麼一般,引出了阿甘的故事。影片用阿甘的視角講述了這個愚人的一生,也暗中透視了20世紀50年代到80年代之間美國曆史的發展,從中體現出美國民眾的國民性。

導演澤米基斯將阿甘塑造成了一個普通而又帶幾分色彩的美國人。阿甘彷彿是集忠誠、正直、善良、堅韌於一體的“愚人”,他的目光總是比別人遲一些,衣著總是土氣呆板,連說話也遲緩於正常人……“跑”,彷彿是他一生中做得最多的一件事。

他急步之下襬脫先天的殘障,他誤闖誤撞成為橄欖球明星,他奔跑著跨過大學門檻,他疾馳著躲過越戰的槍林彈雨,他如精神領袖一般奔跑橫跨美洲大陸……導演利用這樣一個簡單卻經典的動作將阿甘的一生串聯起來,將阿甘的堅強執著印在每位觀眾心中。同時也通過阿甘傳奇性的生命軌跡,呈現出大智若愚的處世哲學。這樣一位集鮮明缺憾弱點與神奇不凡際遇於一體的虛構性人物,才可以在電影故事中與美國曆史文化之間發生巧妙的聯絡。

如果說阿甘的人生帶有當代美國的主流生活特徵,那麼其他主要人物珍妮、丹中尉、巴布、甘普太太的人生故事則反映出美國文化的一隅景觀。叛逆激進、渴望自由的珍妮,是當代美國激進文化執迷者的象徵。當珍妮身著嬉皮士特色服裝與一席軍裝的阿甘在華盛頓紀念碑前的水池中擁抱時,也隱藏了戰爭文化與反戰爭文化之間的調和。

丹中尉代表了飽受越戰創傷的美國人,他再次站起並帶著亞裔未婚妻參加阿甘婚禮的結局安排,寄託著越戰的受難者可以戰勝歷史閹割,獲得精神救贖的渴望。而阿甘生命中最好的朋友巴布的角色設定,映射了普通美國國民對戰爭的厭惡以及戰爭對美國年輕人特別是黑人所造成的重大傷害。同時,他也是承載美國種族文化觀念變遷的符號性人物。阿甘的母親則成為一個勤勞、聰慧、知性的美國女性代表……他們構成不同特色的國民映象,折射數十年的美國社會生活史,隱喻傳達了美國的主流文化價值觀。

作為一部史詩片,《阿甘正傳》不求沉鬱悲壯,但求寓哲思於輕鬆,化批判為調侃。所以影片聲音的處理也遵循總體的溫情詼諧風格。影片配樂富有靈氣,清新淡雅。其中開頭羽毛球主題配樂的旋律充滿靈性,從鋼琴到絃樂的主旋律變化,既配合了羽毛的運動又如清泉般令人心曠神怡。四十多首流行歌曲的引用則充分調動音樂的評價、敘事、昇華主題等功能。如搖滾天王貓王的《獵狗》既具有劇作功能,成為前後情節的連線點,也體現了當時的流行文化潮流。再如珍妮在阿甘赴越南前演唱的Blowing in the wind,本身是一首反戰歌曲,表現了福斯對戰爭的厭惡,同時也暗示了珍妮日後的命運。

“電視”作為視覺符號,在一部影片中多次反覆出現,這是十分少見的。《阿甘正傳》透過阿甘的“弱智”視角點評世情,其有限性不言而喻。而以此時的權威媒體—電視作為第二敘述人,就可以在電視新聞紀錄片中如實呈現史實,也可以把阿甘嵌入歷史的“真實”場景。同時,電視也為電影畫面開闢另一時空,形式新穎卻不突兀,能水到渠成地令觀眾接受。

《阿甘正傳》把社會歷史文化的呈現、反思和評價融為一爐,將人行的反省和生命的感悟寄予其中,包含立足當下、回顧歷史、面對未來的思考立場和探索勇氣。且能捨棄沉重的敘述立場,不帶過度悲情的情緒情感。正因為上述種種,所以,可以理解《阿甘正傳》的奪魁絕非運氣與偶然,這是一場引發人們思考感悟的視聽盛宴,也是一首好萊塢精神高揚的電影史詩,更可堪稱當代美國文化的經典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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