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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阿Po

火箭少女101是去年夏天解散的,傅菁在那往後的一年半時間裡做了很多事情,音樂會要辦,話劇舞臺要上,EP要發,單曲要唱,剛剛收官的勵志青春劇《夢見獅子》是她女團畢業後正式拍攝的第一部劇,頗有點代表人生新階段開始的意味。

人生很有趣,離開團體之後應該是要Solo做自己的時候,反而因為拍戲的工作增加,變得越來越多開始飾演“別人”。她坦率地“自曝”說音樂是初心,本是為了能在演藝圈更好地獲得“歌手自由”,想透過拍戲“曲線救國”先將自己穩定在行業裡,卻不曾想演繹她人的故事竟也是有趣的。

“我這個人,只會因為自己喜歡才去做,我不喜歡的事情,哪怕再有誘惑,或者別人勉強我,都沒用,我是挺有原則的一個人。”

演藝圈“應屆生”的傅菁,自認並不是個非常有規劃的人,但太知道自己想要什麼、適合什麼,那麼想做的事情都會提前想好,中途即使有波折,都要逐一實現。

現在她會想,拍戲是以不同角色的視角為自己打開了新的窗戶,眼界開闊起來,看見更廣袤的世界,也發現自己更多的可能性

幾近“完美”的關九

傅菁在《夢見獅子》裡飾演的關九,是個擁有很長Title的分量級角色,迷弟郝時在初遇她之前先一口氣報幕:鳩白首席Coser,漫圈第一御姐,清華學霸,ABCD站通關歌姬,關九大大。

聽來是個很“頂”的人物,卻很不“傅菁”:一分相似是執拗,一分相似是對身邊夥伴的感性,十分制,只得這兩分。

“她(關九)是有點drama的,傅菁其實沒有(drama),傅菁的包袱有一點點重。”

這個在女團舞臺上因為稜角分明的長相而格外顯眼的女生,到了可愛甜美是王道的偶像劇世界裡,長相竟成爭議點?她很倔強地表示:想證明自己,雖然看似有著“惡毒女配”的臉,但也能詮釋一個“好人”角色。

而她在談話中似是無意而為地“自稱傅菁”,帶了她本人不承認的少女的嬌嗲,其實就是很可愛的。緩慢地思考,緩慢地表達,慎重而真誠,也是可愛的。

“我個人覺得市場也不是隻有可愛甜妹才能入得了大眾眼睛,找準自己的方向很重要。”於是在自認表演功力尚未爐火純青之前,先從大眾對自己外形認知上的“御姐”風格角色出演,有利於加快將觀眾引入故事裡,關九就是這樣“適合”的角色,而且當關九這個御姐可愛起來,反差萌的加持下,威力更甚。

看起來時刻事業心擺在第一的關九,在外是西裝筆挺威風堂堂的“女魔頭”,在家是蓬頭垢面格子衫的“眼鏡娘”宅女,是為反差萌。這些又都不是傅菁,演起來都是挑戰。

最挑戰的當數關九的“牙尖嘴利”。在傅菁看來,關九作為一名到了輕熟階段的女性,通透到對人生有了參悟,內在魅力釋放出來,自然邏輯順暢、口條清晰,對臺詞的要求理所應當更高。然而“湖南人本人”的傅菁,自認“嘴笨”,普通話仍在努力,臺詞要“溜”起來更需慢慢自我加強。

有些地方是要加強訓練,有些地方又需要原生態的感覺。

“剛開始我也問過表演老師,我和關九很不一樣,需不需要找個心理支點?但是老師認為我在表演經驗不多、技法尚未成熟的前提下,還是更適合用自己當下的理解,不加設計,本能地去詮釋角色,追求自然會更好。”

傅菁全程自詡“新人”,聊起拍戲都是十分乖巧的狀態,到現場一定得聽導演和表演老師的話,大概也是和酷帥犀利的模樣十足反差萌了

“新人”的煩惱和爽快最後都融入到一場“天橋醉酒戲”中,被現實世界的殘酷所裹挾的關九猶豫在是否要追尋自己二次元夢想,只得將自己灌醉,酒後吐真言。但傅菁私下不愛喝酒,醉酒的感覺毫無經驗,如果此時要“真聽真看真感受”地把自己灌醉來出演,又恐怕變成傅菁本人酒後失控記不住臺詞等等……

“我就知道喝醉了會暈,那就讓自己暈吧。”實在沒辦法,要感受生活中沒有感受過的東西,於是玩了個原地轉圈圈的遊戲,她在綜藝裡玩過,多少有醉酒“內味兒”。

雖然不覺得發揮完美,但又要高冷又要中二、既醉得暈暈乎乎還得是真情流露,也是體驗了一把這麼複雜的感覺,更是對關九的臺詞有了極大共鳴,應該當說“受教了”。

“我和關九很不像,但我很喜歡關九,她有很多愛好,也有很多煩惱,有愛的人,也有愛她的人,苦戀一個人十年不讓對方知道我是不會的,被不排斥的人追求愛慕又是很幸福享受的。這個人物這麼立體,故事的元素這麼多,就算她有瑕疵,可在我心裡她已經是完美的了。”

演員路上更多的可能性

可能是因為本人外形與內在的反差,在影視劇和話劇中詮釋過七八個貼合外形的角色後,傅菁至今沒有覺得哪個角色和真正的自己多相似過。

“可能都是像關九一樣,會稍許有些特質和性格有那麼一兩分相似,甚至完全沒有……其實不一樣才好,我有空間去發揮,有挑戰就學習。說不定就迸發出新的可能性了。”

試戲是她認為收益頗多的方式之一。經紀人會收到劇本,自己上網也會蒐羅組訊,如果看到感興趣的本子和角色,就會立刻主動出擊去爭取試戲機會——演藝圈“應屆生”的劇組“應聘”、競爭上崗生涯正式啟動。

“藝人試戲就和工作面試一樣,去不同片場試戲就像去不同公司面試,都要儘量把自己的專業技能展示出來,讓別人聘用你。”

在演藝圈從來不乏殘酷的就業過程。

“誠然有時候可能會一直試鏡不成功,我覺得一定會有失落感的,甚至會打磨掉自己的一些自信心,可是另一方面也是在激勵自己,那些我想參與的好專案大專案為什麼選其他演員不選我?或許是演技的關係,或許是其他原因,無論如何我都會朝著那個我想要達到的方向磨練自己,儘可能讓自己的能力配得上‘野心’。

和曾經的設想不太一樣,2020年開始,面對工作的日漸瑣碎和全國疫情的經常反覆,原本會固定進行的一些聲樂表演課都改為不定期的線上網課。對於傅菁來說,最近的幾個月有劇組開機變動,也有自己音樂會的變動,中間零零碎碎的時間經常被用來試戲。

結果就是雖然沒有進組,但好像學到的東西不比進組的要少,即便不知道是否能被選中出演,但自己試戲的標準都是會找表演老師進行試前指導,不方便飛來飛去的話也得打電話一起分析劇本摳角色,拍了影片片段給老師檢閱。因為會針對一兩場戲進行深度細緻的探索,琢磨出來的效果竟然不亞於一整部戲的拍攝體會。

這幾個月她試過反差萌的高中學生妹,又試過進階到女大學生的階段,醫生這樣的專業職業有過,女扮男裝的純反串也有過,抑鬱的民國女性,還有她口中“特別帶感”的腹黑大壞蛋,與《且聽鳳鳴》裡因愛生妒、因妒生恨的左青鸞不一樣,得是壞到徹頭徹尾……

“每一部戲我都會收穫一些專業上的東西,如果你去拍了但沒有收穫,其實是挺失敗的。”

觸動最大的應該是一次短片拍攝中,和老中青三代前輩演員一起拍戲,近距離地、親歷其中地、真切地感受了一場十分動情的戲。原本還擔心會哭不出來,真實拍攝時眼淚掉到導演反勸她少哭點。

當時她腦海裡只有一個聲音,“原來演戲是這樣的,巨大的悲傷下原來可以這麼安靜,原來無聲地流淚會更加動人。”回想第一次拍戲,她只感覺現在的自己越來越觸碰到真正的表演了。

第一次站在片場的時候,因為非表演專業而缺乏信心,又慫又懵,越被批評越是緊張,腦子一片空白,當場流淚。不過那時也正因為這些批評,讓那些好與不好的東西更狠狠地刻進腦子裡。

有時候她也想給自己“加訓”,今年4月17&18日參演開心麻花話劇《烏龍山伯爵》之前,提前半個多月悄悄地加了兩場試演,愚人節的行程把粉絲都“騙”了,但她將那次話劇表演稱為“最解放天性、狀態最好”的一次表演。

“試演的兩場就是想看看真正現場和觀眾路人的反饋,也是那兩場給了我足夠的自信,讓我在正式演出時反而放鬆下來,臺詞也是那次有了提升。”

角色無論大小,能被喜歡、被記住、被認可,這是表演對演員來說最誘惑的成就感。

在電視劇《生活家》中客串出演售樓小姐

總是把自己安排得非常忙碌的傅菁,在今年8月拍完古裝劇《雲中誰寄錦書來》之後放過一段算是很長時間的假,是她特別為自己安排的一場近視矯正手術。

她是一個會為工作做好一切力所能及準備的人,就算本身視力並不算差,200到300度之間,但要麼看東西朦朦朧朧,要麼就得戴眼鏡,都覺得不舒服,影響工作,索性矯正,再休息十天讓眼睛好好恢復,之後,前方的路便看得更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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