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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檸檬市場”、“冒險給予”與“心理託付”

——壞小子總能拐走漂亮女孩的三大法寶。

剛刷手機,看到一則新聞,說一審被判死刑的勞榮枝案這兩天正在經歷二審,勞榮枝方原本說有新證據向法院提供,結果交上來一看,只是勞當年一位同學對她的回憶,說“印象中勞榮枝善良,不愛慕虛榮”云云。

可就是這麼一份其實什麼也說明不了的“證據”,還被檢方指出有明顯剪輯的痕跡,質疑不符合證據構成的要件。

說實話,對於這起震驚全國的勞榮枝案,作為一個旁觀者,我本來是有一些關注期待的。

因為我和很多關注此案的人一樣,特別好奇——像勞榮枝這樣一個年輕時長得端莊溫婉、算得上美女,且身為小學老師肚子裡也有些墨水,還是親朋鄰里眼中“爭氣”、“乖乖女”的女孩,是怎樣在正值妙齡時,在眾多追求者中別人都看不上,偏偏挑上一個大她十歲、已經結婚、蹲過大牢、甚至一看就把流氓寫在臉上的混混法子英。跟他一起花天酒地,並一起犯下了七起命案(其中一個受害者年僅三歲)。

確實沒整容……

從天使到魔鬼,從小學老師到殺人犯,二十年的逃亡生涯中,勞榮枝有沒有反思過自己的人生究竟為何竟走了這樣一條詭異的人生曲線?她又是如何評價自己與法子英那場致命的邂逅的呢?

在解釋與為何會愛上法子英時,勞榮枝堅稱她是先受到了誘騙、後遭到了脅迫(用今天的話說,就是被PUA了)。

而在描述自己的犯罪時,她只承認自己參與了綁架和搶劫,拒不承認自己曾參與殺人,甚至哭訴自己也是“受害者”。

然而勞榮枝的這些敘述,與目前已經公開的案件證據是存在嚴重邏輯矛盾的。

勞榮枝若真是受害者,作案過程當中她有大量不受法子英控制,自己獨自行動的機會,她為什麼不逃跑?她若真覺得自己無辜,法子英落網後,為什麼她又立刻潛逃,隱姓埋名那麼多年?

勞榮枝和法子英在常州作案時,曾破天荒的留下一個受害者劉某,而這個倖存者成為了還原案情和勞法兩個人真實關係的重要證人。

根據劉某的證詞,當勞榮枝去取贖金時,臨走前跟法子英是這樣說的“我去取贖金,如果x點回不來,你就殺了他,你自己跑。

……

人有的時候是喜歡騙自己的,很顯然,二十年的時間,並沒有讓勞榮枝反思,在落網向受害者、向公眾以及向她自己來個“坦白局”。反而給了她充足的時間,修改、美化她自己的記憶,構築一個描述把自己也描述為“受害者”的世界。我很懷疑,當年她與法子英之間到底是怎樣一種孽緣,怕是她自己也不記得了。

當然,即便高度疑似犯下了殺人重罪,為自己辯白、在一審宣判是連說多遍“我不服”、並提起上訴,這也都是勞榮枝的正當權利。勞榮枝有權利在自己的記憶中把自己描繪為“連只雞都不忍心殺”的溫柔天使,而沒有義務滿足我們的好奇心,解答一下她到底心甘情願的放著漂亮女孩的好日子不過,偏去跟法子英扮演這樣一對“雌雄雙煞”的。

但我們確實仍對那個問題好奇——為什麼呢?為什麼一個“印象中善良,不愛慕虛榮”的女孩,會偏偏喜歡那樣一個最終將她引向罪惡深淵的流氓?

而如果將這個問題推而廣之,其實就是為什麼會有“男孩不壞,女孩不愛”?

“好漢無好妻,賴漢娶仙女”這樣的俗語由來已久。在兩性交往中,往往越是美女、淑女、乖乖女,越往往不會挑選眾人眼中的如意郎君匹配,反而選擇那些不般配,甚至不走正路的“壞小子”結合。這也成了一種常見現象。

甚至,還有投機取巧者為此專門發明了所謂的“PUA學”,專門教男人怎麼用劣質資源靠“騙”、靠“偷襲”,不講武德的把美女們耍的團團轉。

但我發現,真的很少有人真正站到那些愛“壞小子”的美女的立場上去思考這個問題。

很多人更傾向於用一句簡單的,“乖乖女未經世面”“美女往往天真、傻白甜”就蓋過去了。

但事實上,美女們很可能並不傻。

很顯然,如今的勞榮枝並不是傻白甜,甚至種種證據顯示,當年那個跟法子英在一起的她也是這個樣子,她從一開始就是智商情商雙高的人——要不然她也不可能一上手就輕車熟路,與早已是罪犯行家的法子英那樣熟練配合,犯下那麼多駭人聽聞的罪行。

這就產生了一個問題了——一個聰慧與美貌並存的女性,為什麼反而會在擇偶這種關鍵的大事上“犯糊塗”?拉著自己一生走向深淵?而且這種事情,在現實中好像還很常見?

我們需要另一個解釋——一個站在這些“從了"壞小子的女性角度的解釋。

1

首先,必須提到的是“檸檬市場”效應。

2001年的諾貝爾經濟學獎的經濟學家喬治·阿克爾羅夫,曾經寫過一篇題為《檸檬市場:品質不確定性與市場機制》(The Market for Lemons: Quality Uncertainty and the Market Mechanism)的著名論文。

檸檬(Lemon),是一個通行於美國二手車交易中通行的一句俚語,指在購買後才被發現品質有問題的車子。而高品質的舊車,在美國俚語中稱為桃子(Peach)。

阿克爾羅夫在這篇文章中就提出了一個假設:

假定在一個二手車市場中,同時存在著高品質的舊車(“桃子”)跟低品質的車(“檸檬”),

同時假設買方不能分辨出這兩種車的差異。

那麼在這個狀況下,哪種車會先賣出去呢?

答案出人意料是——一定是“檸檬”。

阿爾德洛夫給出的理由是這樣的:

由於汽車的品質對於買方是被遮蔽的,所以買方們願意為汽車付的價格,是好車與壞車價格的平均值。但由於賣方知道他們手上的車清楚自己的車到底是好是壞。

所以在買方願意付出的價格是固定的前提下,只有在賣方手上的車是壞車“檸檬”時,就容易達成交易。若他們手上的車是好車“桃子”,那麼雙方的議價就會很不愉快,最終可能無法達成交易。

《檸檬市場》揭示了這樣一個市場悖論:當任何市場滿足下列三個條件時——1、一次性交易、2、買方需要一次性付價、3、賣方的產品真實品質對買方單向遮蔽——都極有可能成為一個“檸檬市場”。

在這些市場中,那些手握“檸檬”的賣方往往願意提供更多的“附加服務”(比如誘人的廣告、熱情的服務、執著的談判等等)來誘使買方達成交易。

相反,拿著“桃子”的賣方,因為覺得以均價成交自己已經虧了,反而往往不願意做這些“附加服務”。

且更大的悖論在於,即便這個規律被揭示後,這種現象依然無法打破——因為你無法保證,那些不做“附加服務”的賣方到底是真的在賣“桃子”,還是依然在賣“檸檬”,只是把這種“不做“附加服務”也當做了一種廣告、偽裝和“附加服務”。

比如有些餐館明明菜做的很難吃,卻偏偏把自己包裝成有情懷的網紅“蒼蠅小店”——嗯,這裡就不配圖了,得罪人。

所以,在這種“檸檬市場”當中、劣幣驅逐良幣,是永恆的、無可規避的現象。

那麼,這跟你找對象有什麼關係呢?

因為不客氣的說,人類社會的兩性擇偶,其實就是一個典型的“檸檬市場”。

你觀察一下就會發現,在我們所熟悉的傳統模式婚戀當中,男女雙方所面臨的博弈局面是嚴重不對稱的。

在這場博弈中,女孩更像是那個需要一次性付款的買家,這個社會對女性評價的最大標準——容貌,是一目瞭然的。而她們的年華易逝,時間逼迫著有意參與這場角逐的女性們在自己有限的青春歲月中選擇好的郎君嫁掉。

而比較而言,男性們則更像那個手握“檸檬”或“桃子”二手車的賣方,因為社會提供給男性的評價標準是更多的,除了顏值而外,其事業在未來是否有會很大的發展,“鯉魚躍龍門”,以及,這個男人是否會是一個用情至深的人,願意在女人人老珠黃、或為他生下孩子以後勤懇、任勞任怨的養活娘倆。

所以事業、機遇、人脈、道德,這些男性可以拿來博弈的成本,其實都是對女性遮蔽,女性在多數情況下只能盲選。而所有男人都可以自稱自己是事業未來可期的“潛力股”、是對女性用情至深的大情種。這種宣傳對他們來說是零成本。

於是在這種單盲博弈當中,“檸檬市場”也就形成了。

對於一個男生來說,你優秀、你痴情、你專一、你將來有潛力,但人家女孩看不到啊!

女孩能看到的只有你是否“賣相”乾淨,對她追的是否足夠人認真、以及是否及時展現出了她所看重的某些“高價值”。

再或者,評判的更粗淺些,你是否有錢、有車、有房?

在一個“檸檬市場”當中,她們還能看什麼呢?只能看這些。

所以男生們不要責怪自己追的女孩們勢利眼、看人不準、容易被騙,這其實是所有檸檬市場中普遍存在的悖論。

在這場博弈中,交換從來不是等價的,女孩們就是在賭,而很多男性傾向於去騙。

我們用這個角度,去觀察勞榮枝與法子英的結合,你會發現很難說勞榮枝當年的這個選擇到底有多不明智——的確,法子英已婚、大勞榮枝十歲、沒有正當職業、且為人冷酷兇惡。但這些要素都來自於我們的“後見之明”,在兩人初遇的當時,這些劣勢都是可以被輕易遮蔽的,勞榮枝所看到法子英身上全是優點:他“見過世面”、目光犀利,在當地的江湖上說一不二、能量很大。更關鍵的是,對她很好,願意為她一擲千金。

在上世紀90年代那個普通人收入普遍不高、流行攢錢的時代,法子英一個月就願意為勞榮枝花一萬多,這不僅說明其經濟實力足夠,而且也被認為是一種“用情”的表現——直到現在,其實不也是這樣嗎?你去問問女孩,她們是更願意跟一個每次到高檔餐廳中吃完飯之後能爽快埋單的男生約會,還是吃飯前就摳摳搜搜、處心積慮把她們約到大排檔的挫男一起用餐?

願意為女孩花錢,這確實是男性誠意的表現——只不過,這種“誠意”和女性婚後不得不與男人一起面對的“會過日子”的素質是矛盾的而已。

此外,法子英這個人確實非常痞、非常野,但痞、野有時會意味著這個人敢想敢幹,在很多女性的評價標準中,是一種“潛力股”的象徵。尤其是在上世紀90年代那個改革開放初期跑馬圈地的時代,法子英可能就是勞榮枝在她那個小縣城中能看到最“不老實”的男人,而這種不老實,的確極容易被錯認為是“潛力”和“”機遇”。

2

而這就又涉及到了另外一個問題,勞榮枝可能確實如她的家人說的那樣,曾是一個追求者眾多的美女和“乖乖女”。但美女或乖乖女就一定向往安守本分,“找個老實人”嫁了嗎?可能恰恰相反。

請你站在選擇的女孩的角度去考慮一下這個問題:

一個容貌漂亮的女孩,從小經常接受家長的誇獎,並被追求者的恭維所包圍,受到的全是“正向激勵”,但這種激勵是容易達到“邊際飽和”的。一個已經很漂亮的女孩,你再去誇她是美女,她就不會有多麼開心,一個已經很老實本分的女孩,你在誇她“好嫁風”,甚至可能就是一種冒犯。女性們一定會想:我的人生為什麼就一定要被鎖定在這一個維度上呢?青春就這麼幾年,紅顏易老,昭華易逝,我也想體驗另一種生活!

於是她們會期待有個人帶他們到不同的世界去看看。

《權遊》中的“什麼都不知道”的雪諾和火吻女其實也有點這個意思,只不過這一對性別剛好是反向的。

而這個時候,如果出現一個“壞小子”,強拉著她去做一些“不乖”的事情,她會感覺非常新奇而刺激,甚至對這種冒險上癮,並喜歡上這個給她“打開新世界大門”的人。電影《泰坦尼克號》裡,露西愛上傑克就是這樣一個套路。當露西厭倦了上流社會既定、無望的“正向激勵”時,那個願意帶她逛船底四等艙,說“你跳我也跳”的傑克,就是她生活中的光。

當然,電影中的傑克,是一個完全正面的“壞小子”的故事,可是生活中真實存在的“壞小子”在領著女孩“打開新世界大門”後,往往就會將她們推入深淵。

比如,同樣曾轟動全國的“上海冰櫃殺妻案”的兇手朱曉東,就是這方面一個典型的例子,他沒有值得稱道的學歷,也不是家財萬貫的富少,且從小就嬌生慣養、好逸惡勞、初中時就因團伙盜竊進了局子。

但朱曉東有兩點特別吸引女孩。

第一,是他長相尚佳,加上注重儀表,所以“賣相好”,根據前文所述“檸檬市場”的規律,這是一個吸引女孩選擇他的優勢。

第二,是他很早就接觸社會,完全瞭解“底層艙室”的刺激生活,在怎樣“青春作樂”這方面,他堪稱專家。

這兩個優勢,讓朱曉東其實從來沒有斷過女朋友,甚至同時會交往多個女孩,而最終不幸被他選中、並與他走入婚姻,最終被他殺害藏入冰櫃的那個可憐女孩,是楊某萍。

當然,與助紂為虐、殺人無數的勞榮枝相比,楊某萍當然是完全無辜的受害者,但比較之下我們會發現,兩人在起點上其實是有太多的相似之處的:

她們都是出身正經人家的“乖乖女”,都曾面容姣好、擁有大量的追求者,都最終匪夷所思的選擇跟了一個與她們幾乎完全相反的流氓做郎君。最後,甚至連她們曾經所從事的職業也高度相似——都是高度穩定、平凡,穩定、平凡到能一碗水看到底的小學老師。

我想,註定將隨著歲月流逝貶值的美女的身份,和一碗水看到底的高度穩定的未來人生,一定會給她們的心理帶來極大的緊迫感——不趕緊趁著青春美麗時瘋一把,見識一下另一個世界,她們就將一輩子被鎖定在那種既定生活當中。

我相信,這種難以言說的內壓力,在所有美女、乖乖女,最終肯選擇一個壞小子託付終身時,一定是起了非常非常重要的作用的——這個社會給女性的選擇權是相當有限的,且越是美女或乖乖女就越是如此。而“壞小子”是她們急於從現實中出走時搶到的那張船票,至於那條船航向地獄還是天堂,很多人是沒空管了。

而這,就又涉及到了另一個更隱秘詭譎的心理因素了。

3

看勞榮枝的受審記錄,你會發現一個有趣的特點:她在受審過程當中,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你們去問法子英好了。”——她明明知道法子英早二十年前就已經被槍斃了,還是這執著的這樣說,這恐怕不單單是一種甩鍋、推罪,更是一種心理暗示——我們倆在一起時做的一切瘋狂的事,都是他主導做的,我什麼也沒有做主,我還是那個溫柔善良、連雞都不敢殺的“乖乖女”。

這一點非常關鍵,用心觀察一下你會發現,在現實中所有“乖乖女”與“壞小子”的匹配中,“壞小子”對“乖乖女”最大的價值,除了“新世界的船票”,就是“瘋狂冒險”的“背鍋俠”。

陷入這種關係中無法自拔的女性們,內心中可能會覺得——所有“不正經”但很刺激的冒險都是由對方主導的,我什麼也沒決定,所以我不用為這些事情負責。

而很多女性確實是對這一點沒抵抗力的,因為我們知道,傳統社會對女孩從小的教育,往往就是“你一定要乖,不能野”,社會對“乖乖女”的肯定有多麼熱烈,對“野丫頭”“瘋丫頭”的指責就多麼嚴重。

確切地說,很多“乖乖女”其實是因為害怕承擔“不乖”的責任,而被迫活成了旁人眼中的那個“淑女”的樣子的。

所以壞小子們如果能精準把握、並擊中這個“乖女”這個弱點,那就好似狼入羊群,越是崇尚“女孩要乖”、生產大量“被迫乖乖女”的社會,就越容易成為他們大殺四方的屠戮場。

比如,還是在電影《泰坦尼克號》中,你可以注意到,傑克有三次對露西提出過同樣的暗示——你閉眼,把一切交給我。

第一次是在兩人立在船頭,擺那個“我飛起來了”的poss時。

第二次是在船底艙跳舞,兩人手拉著手瘋狂旋轉,露西害怕時。

第三次是在船沉了以後,兩人爬上木板求生,木板無法支撐兩人重量,傑克不得不越入冰水,決定犧牲自己時。

這三次閉眼的實質,其實都是一樣的,都是女孩要做一個與她的人設不符,但必須做的冒險時。這個時候,如果一個男人肯站出來,說“你閉眼,一切行動交給我來”,他對女性的魅力就是無敵的——用今天的話說,這叫“終於一個人扛下了所有”。

我真的問過不少漂亮女孩:“你們最看重的男性品質是什麼?”得到最多回答就是“他要有擔當”。

但壞小子為乖乖女承擔“不乖”的責任,這到底算不算“有擔當”呢?這其實是很存疑的——只是很可惜,年輕的女孩們往往沒時間想明白這一點,而當她們想明白時,女孩們已不再年輕。

“多少人曾愛慕你青春歡暢的時辰,愛你的臉龐,假意或真心”——葉芝

綜上所述,

論條件競爭,男女擇偶是一個對買方女孩單盲的“檸檬市場”;

論冒險給予,壞小子們能許諾給女孩們一個她們見所未見、刺激驚喜的“新世界”;

論心理託付,壞小子更容易成為“乖乖女”們“不乖”時的“背鍋俠”。

有這樣三點,自認老實、專情而又優質的“老實男”們,我們捫心自問,我們又有什麼能力去跟那些“壞小子”們競爭女神的青睞呢?

所以,認命好了。我們不要為“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這種事情不平,自古以來,出來就是如此,這就是兩性擇偶中恆久存在的悖論。

人類一直就是在這片荊棘叢中擇偶、競爭、繁衍的、很偶爾的,才會碰出一些“卿不負我,我不負卿”的真愛。

愛情就是這樣一場不講理的遊戲,它從未向參與者許諾過正義或者公平——雖然,這不講理的遊戲,決定了我們人生中最重要的那些東西。

所以男人們無需為自己當年的女神折於浪子、流氓之手而不平、痛惜,女人們也無需奇怪自己怎麼“瞎了眼”失身從了某個壞小子。從來就是如此的。看看勞榮枝這種極端案例的人生墮落曲線,這個殺人者雖然已經不值得憐憫,但我們應該慶幸——還好,愛情的捉弄之於我們,並沒有像對她那般殘酷。

二審,我估計,不出意外的話,勞榮枝死刑判決是不會被推翻的——不如此,也無法告慰慘死在她和法子英手上的七名死者。

不管這個女人曾有怎樣曲折的墮落史,她犯下的罪孽必須被清償,正義必須被執行。

可是從這些一而再再而三上演的“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的悲劇故事,我們不得不發出一點感慨——

也許,這就是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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