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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橙鄉青年

    這類影片更注重發掘槍戰、武打動作和場面的形式感,將其中的形式美感發揚到炫目的程度,卻忽視或弱化了其中的社會功能和道德功能。

    詩意的畫面,甚至幻想中的鏡頭來表現人性暴力面和暴力行為。觀賞者本身往往驚歎於藝術化的表現形式,無法對內容產生具體的不舒適感。

    好的電影背後一定有一位好的電影人,鬼才導演昆汀·塔倫蒂諾完全以全新的風格將電影中想要表達的東西演繹得淋漓盡致,其實也要歸功於不設限制的體系和制度。

    很多人抱怨中國沒有好電影,其實只是好電影的萌芽被扼殺在體質之中,我們身處的環境是一個被建設起來的花園,裡面不允許有批評、醜惡、暴力在其中。

  • 2 # 麥克瘋說電影

    這個世界上有兩種人,一種是喜歡昆汀·塔倫蒂諾的人,一種是不喜歡昆汀·塔倫蒂諾的人。看過他電影的人也只會有兩種評價,一種是把他的作品封神,一種則表示欣賞不來。

    昆汀是真正的“草根英雄”,非導演科班出身的他,在好萊塢已經稱的上是大師級的導演了。他的風格迥異,特立獨行,並在上世紀90年代的好萊塢掀起了另類“暴力美學”的風潮。

    而“話癆”也是他作品的一大特點。在他的處女作《落水狗》裡,電影開場就充斥著一大堆粗話,甚至有對麥當娜生理問題的探討。若放在別人的電影裡,觀眾只會覺得這是在耍嘴皮子,但他偏偏跟別人不一樣——誰在說話,他偏不給誰鏡頭。這種反好萊塢式的拍攝方法,也打破了傳統和常規,顛覆了人們的觀影感受。

    昆汀電影的風格特徵,可以總結成以下三點:一,故事都非常有趣:作為編劇出身的他,很會講故事,比如《殺死比爾》:新娘在結婚當天不由分說的就被爆了頭,恢復之後帶著一把武士刀踏上了復仇之路,然後開始大殺四方,非線性的講述故事,很能夠吸引你想要去看接下來的情節。

    二,敘事結構打破常規:前面說到過昆汀講述故事的手法都是非線性,所以在電影裡,他常常打亂順序,分章節來講。他所有的電影幾乎都是如此。在《被解救的姜戈》裡,他也是用多個章節,一步步地交代完了姜戈的自我救贖之路。

    三,配樂神奇,驚豔:俗話說昆汀裝逼有三寶,戀足、話癆、配樂屌。他簡直就是一個大麴庫,雖然他電影中的配樂大多都是不是針對電影重新打造的配樂,但是放到他的電影中卻顯得那麼應景,彷彿有了全新的生命力。像《低俗小說》裡文森特和米婭的那段扭扭舞,再加上那段配樂,足能名垂青史。

    四,暴力美學:昆汀的暴力美學跟吳宇森的教堂,白鴿並不一樣,他主張的是刺激感和熱血感。據說在拍攝《殺死比爾》的時候,劇組使用的人造血漿就達到了2噸。

    昆汀就是這麼一個特立獨行的人。他的《落水狗》在公映後曾被評為史上最重口的電影,他卻說:有一天我會拍一部更重口的,最後他兌現了承諾——《低俗小說》誕生了,《低俗小說》誕生於1994年這個“世界電影大年”,全球範圍都湧現出了無數經典佳作,但昆汀還是憑藉這部電影拿到了那年戛納電影節的金棕桐獎,含金量當然毋庸置疑。

    昆汀曾這樣說過:也許你們並不懂我,我的電影除了暴力之外,還具有內涵。

  • 3 # 騎木男熊

    羅傑·伊伯特,在他自己的影評裡對昆汀的《低俗小說》做了這樣一個評價“人物總是在聊天,它們總是那麼生動、爆笑,總是嚇的要死或是膽大包天,整部電影抽取畫面就是一部極好的有聲讀物”

    第一次看低俗小說小說,是跟朋友一起看的,看到將近一半的時候,朋友已經困的不行。

    其原因很簡答,現在大家看電影,大多被場面吸引,視覺衝擊。

    用耳朵去聽然後去想,會讓人變得很累,加上語言的不同,所以《低俗小說》雖然有極高的名聲,在國內還是小眾的很。

    但是就算是不懂英語,大家依然可以看到《低俗小說》的可笑,可愛之處。個人感覺所謂暴力美學,只是大帽子而已,昆汀的成功在於他過人的幽默感。

    我個人最喜歡文森和朱爾斯在辦事兒之前,在路上和門口的一段嘮叨。

    《低俗小說》裡面有兩大段長鏡頭就是一個人在說話。

    一次是布奇面對馬沙,整個畫面就定格在了布奇的臉上,連個表情都沒有,偶爾的切換是在布奇的臉,只是在接錢的時候,顯出了馬沙的光頭。在這一段裡,馬沙被提到了一個很高的位置,聲音沉穩沙啞,感覺是不可一世的,再加上之前朱爾斯和文森討論馬殺雞時提到的事情,你會覺得這馬沙是不好惹的。可是這一切都是個虎皮。

    馬沙說:雖然你現在很強,但不幸的是,你強不了多久,你就快完蛋了。

    這句話看電影我們知道是馬沙說給布奇聽,可是由於畫面的原因,這話又好像布奇在心裡要對馬沙說的話。

    果不其然這句話在馬沙身上應驗了。

    第二次長鏡頭是布奇小時候接收的遺產。

    這次鏡頭以說話人為主,只是偶爾帶出小布奇的表情。軍人一本正經的從布奇的曾祖父講起這塊表,最後講到布奇父親的屁眼。布奇父親死後,他又在屁眼裡藏了兩年。現在把整個傳家寶送給布奇。

    這一段場景是布奇躺在休息室裡做的夢,不知道這個讓他想起了什麼,一個戴著屎味兒的honor。再等到出現馬沙的屁眼,你就發現原來昆汀的對話,這麼的美妙。

    這兩段場景完全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就是在說話,然而你去仔細看這些人說話的表情,仔細聽這些人說的話,你會忍不住笑了。

    尤其是看到最後,文森和朱爾斯離開咖啡館的時候,音樂加上兩人的把槍插進褲襠的動作,這時候再想到之前的情節,所有的幽默一下子就爆發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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