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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伊朗塔斯尼姆通訊社報道,受巴格達邀請,伊朗總統魯哈尼將在3月11日對伊拉克進行任內的首次正式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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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大國縱橫

    據伊朗塔斯尼姆通訊社報道,受巴格達邀請,伊朗總統魯哈尼將在3月11日對伊拉克進行任內的首次正式訪問。

    伊拉克自從去年5月份大選後,和伊朗就開始越走越近,同時也意味著與美國漸行漸遠。為什麼兩個世仇國家能夠在美國的眼皮底下成為新的聯盟?我們具體進行一下解讀:

    伊拉克有95%的人信奉伊斯蘭教,其中什葉派穆斯林佔54.5%,遜尼派穆斯林佔40.5%。雖然什葉派在人口上佔多數,但伊拉克的政權長期以來都是由遜尼派執掌的。1979年2月,伊朗伊斯蘭革命成功,以宗教領袖霍梅尼為代表的什葉派穆斯林上臺執政。伊朗革命的成功讓鄰國的伊拉克感到了巨大的恐慌,這也讓伊拉克國內的什葉派看到了曙光。為了保住自己政權不被國內的什葉派穆斯林推翻,伊拉克趁伊朗霍梅尼政權立足未穩之際,突然發起對伊朗的戰爭,兩伊戰爭正式爆發,並且一直持續了8年之久。

    兩伊戰爭結束後,兩國雖然沒有再爆發新的戰爭,但各種齟齬已經不斷。這種情況直到2003年才出現了轉機,這一年美國發動了伊拉克戰爭,推翻了薩達姆政權,並在美國的指導下,建立了一個新的政府,在伊拉克新政府中實行三權分立制度,議長由遜尼派人士擔任,總統和總理分別由庫爾德人和什葉派人士執掌,這意味著遜尼派執掌伊拉克時代的正式落幕,也為以後兩伊走向團結奠定了基礎。

    2018年5月,伊拉克舉行大選,在這次大選中,伊拉克傳奇人物薩德爾領導的“行走者聯盟”在大選中大獲全勝。在新一屆政府中,總理和議會都有什葉派掌控。而為什葉派贏得大選勝利的傳奇人物薩德爾雖然退居二線,但他現在依然以宗教領袖的身份在幕後掌控者伊拉克政局。薩德爾是一位徹底的反美鬥士,他公開抵制西方文化,甚至不允許追隨者穿美國服裝。他還在多個場合表達過對美國在伊拉克駐軍的不滿,認為他們是侵略者。可想而知在這位宗教領袖的掌控下,伊拉克新政府註定要與美國分道揚鑣。

    果不其然,新政府在上任不到一年,就明確表達了對美國駐軍的不滿,要求美國製定撤軍時間表。去年聖誕節,特朗普突訪伊拉克,但只在伊拉克美軍基地進行了短暫停留,並未正式訪問伊拉克。期間,特朗普還傲慢的讓伊拉克總理到美軍基地去見他,但遭到了伊拉克的拒絕。與美國漸行漸遠的同時,伊拉克新政府卻逐漸在向伊朗靠近,在敘利亞戰爭中,伊朗軍隊正是借道伊拉克才到達的敘利亞。2018年11月,伊拉克總統薩利赫率領高階代表團對伊朗進行了訪問,兩國元首宣佈建立伊拉克伊朗雙邊自貿區,此後兩國經濟貿易往來頻繁,而這次無疑會進一步推動兩國朝著全天候戰略合作伙伴關係邁進。

    此情此景,估計最受傷的就是美國了,美國在伊拉克戰爭中付出了7630億美元,3000多人死亡的代價,但是經過十多年的發展,新的伊拉克政府已經開始與美國分道揚鑣。伊拉克將於敘利亞、伊朗結成新的什葉派之弧,共同對抗美國在中東的侵略。

  • 2 # 木春山談天下

    這件事正好可以解釋,美國進行了伊拉克戰爭,但並沒有完全掌控伊拉克以及該國的石油資源。不然伊拉克還能隨便和伊朗人來往?

    也就是說美國並不是像一些陰謀論所言的,把伊拉克變成了自己的另一個“殖民地”。

    那麼伊拉克和伊朗為什麼走近?可以談3點:第一,伊朗和伊拉克之間的關係是有歷史淵源的,這是美國不可能阻撓的。伊朗和伊拉克都是什葉派為主的國家,而且是兩個什葉派佔主體地位的最重要國家。兩國的人口過去流動性非常大,即使如今每年都有大量伊朗人來到伊拉克朝聖。因為什葉派的一個重要聖地就在伊拉克。而人口80%為什葉派的伊朗對伊拉克的重視,就是這種信仰的基礎之一。

    這是上千年曆史凝結而成的,美國怎麼可能阻擋呢?

    第二,伊朗對伊拉克有共同訴求。伊拉克這個國家如今也挺奇葩,實施的是一種有趣的三權分立,類似黎巴嫩。總統庫爾德人擔任、總理什葉派擔任、議長遜尼派擔任。三者既符合各自利益,又相互制約。既然如此,三者利益可見不能完全符合,經常勾心鬥角。就給伊朗介入提供了一些可能。幾個月前,伊拉克境內的庫爾德人武裝曾經對伊朗越境襲擊,伊朗毫不客氣,從國內發射導彈也是越境打擊了伊拉克的這些極端組織。

    伊拉克政府有不滿,但也沒有太傷害到兩國關係。畢竟兩國都擔心庫爾德人的分裂主義勢力會對兩國安全帶來根本損害。

    第三,伊朗和伊拉克走近不是反美。伊拉克雖然不是美國的殖民地,但畢竟美國在當地流血犧牲,美國的影響還是不小的。比如去年伊拉克總理準備訪問伊朗,正好美國當時對伊朗實施了經濟制裁,這位總理準備過去談合作,結果美國不爽,對他施壓,他就沒去。而且伊拉克人整體要比伊朗人世俗,不久前該國包括遜尼派、什葉派和庫爾德人組成的知名人士代表團,曾訪問了耶路撒冷,他們竟然能和以色列人打得火熱,可見根本不受制於傳統的思維定式。

    所以,伊朗清楚,不可能讓伊拉克成為自己反美的小夥伴,但可以多少利用伊拉克的什葉派來制約美國對自己的影響。

    畢竟什葉派有一些人士據說伊朗投入重金“收買”,多少都能影響伊拉克政局。

  • 3 # 梅絲露

    美國如果沒打伊拉克戰爭,伊朗怎麼可能和“死對頭”伊拉克走得這麼近?因此,美國這場戰爭不是白打,而是活生生把伊拉克打成了伊朗的鐵桿小弟!

    什葉派是一個崇拜教中伊瑪目(領袖)的伊斯蘭派支。什葉派是在默罕默德去世後,堅信默罕默德曾經在12月18日握著女婿阿里的手宣佈:“我是所有信徒的主人,阿里也是。”因此,這些追奉阿里為哈里發的信徒,聚在一起形成了“什葉·阿里”,也就是什葉派。一代傳一代,什葉派對於教中的長老級人物伊瑪目都非常崇拜。在遜尼派中,掌握了世俗權力的國王、總統往往也是教派的領袖;而什葉派教條之一就是要信仰伊瑪目,什葉派的精神領袖的地位絕對超過世俗的總統、國王。因此,作為什葉派大國,伊朗的宗教領袖也一直是整個中東地區什葉派信徒敬拜的長老。

    伊拉克一直是一個什葉派佔絕大多數人口的國家。在薩達姆時代,遜尼派以少數人口掌握著國家政權,什葉派毫無選擇只能跟著薩達姆的號令對著伊朗開槍打炮。但是一旦薩達姆倒臺,什葉派立刻翻身做主人了。現在伊拉克總理、總統、和議長三分權利,最有實權的總理就是必然由什葉派出任。

    除了精神上伊拉克已經和伊朗難捨難分,在經濟上被美國打成一堆破罐爛瓦的伊拉克在各方面都要依賴伊朗:電力要由伊朗提供;日常生活必須品自己沒有能力生產,也要由飽受美國製裁的伊朗提供。與此同時,伊朗也期望可以透過伊拉克來突破美國的經濟封鎖。因此,兩國相輔相成,各取所需,互相都缺不了對方。

    在軍事上,隨著美國撤出中東地區,減少在當地的軍事存在,伊朗和伊拉克需要進一步合作對付恐怖分子伊斯蘭國。兩國加強軍事合作也勢在必行。

    這一次伊朗總統訪問伊拉克,在輿論上是對美國封鎖的一記耳光;兩國也乘機簽署了一大摞協議,擴大了政治、經濟、和軍事交流。

    美國當年伊拉克這一仗不是白打,這個結果肯定不是小布什預見的。

  • 4 # 幸福地帶2

    伊朗總統將於3月11日訪問伊拉克,這是伊拉克領導人對伊朗訪問的回訪,同時,也宣佈著兩伊關係已經得到了很大的改善,並且 獲得了雙方極大的信任。兩伊將重新發展自己的友好關係,在伊拉克領導人對一那伊朗進行正式友好訪問的時候,兩伊確定建立貿易自由區的決定,也顯示出了兩伊關係進一步走近,或者說是兩伊關係進入了一個新的階段。

    其實,美國發動的伊拉克戰爭,就是一個莫虛名的戰爭。美國聲稱伊拉克擁有大規模式傷性武器,實際上當美國佔領了你那個全景之後,也沒有搜查出大規模的殺傷性武器。因此可以顯示出,美國所謂的伊拉克擁有殺傷性武器的謊言被不攻自破,而伊拉克卻變成了一片廢墟。所以,伊拉克人民中有絕大多數的人認為,美國就是一個惡魔,而且,對於美國的所作所為,以及美國從中掠奪的大量的黃金白銀,以及更多的數千年的歷史文物,這也顯示出美國實際上就是一個搶劫暴徒。

    美國以國家的名義對伊拉克進行了大的洗刧,從而讓伊拉克的國家,以及老百姓進入了地獄般的生活。所以,伊拉克人民,以及政府和老百姓,對於美國的所作所為是深惡痛絕的,而對於美國的作為感到非常的憤恨。對此,他們決定改善兩伊關係,建設兩伊之間的新關係,從而來和美國的行為做堅決的鬥爭,才會出現現在的這樣的情況。兩伊領導人相互訪,以增進兩個國家的數千年的傳統友誼,以發展兩個國家共同的利益。

    美國發動的伊拉克戰爭並沒有白打。首先,美國從伊拉克已經掠奪到了大量的真金白銀,以及從伊拉克奪走了大量的千年珍貴文物。所以,美國作為強盜性的性質,在伊拉克是很有收穫的。同時,美國也掠奪了伊拉克大量的石油資源,直到現在為止,美國在伊拉克依然用著大量的石油開採井,以及美國依然在伊拉克擁有駐軍。所以,美國無論在經濟上,以及國際戰略上面,都有巨大的收穫。所以,不能夠說美國發動了伊拉克戰爭白打了,而不是美國發動的伊拉克戰爭,獲得了多項巨大的利益。

  • 5 # 觀中東

    伊朗和伊拉克走近純屬正常.假如走的不近就不正常了.伊朗是什葉派.伊拉克百分之六.七十人口也是什葉派.薩達姆的倒臺只不過是借了美國的東風罷了....

  • 6 # 雲霄飛翼

    這對美華人來說肯定是個壞訊息,伊拉克在去年大選後和伊朗走近是特朗普政府新中東戰略的漏算因素,意味著美國對伊朗的外交孤立和經濟制裁都被打開了一個缺口。

    伊朗在扛住了特朗普政府去年的三板斧後,迎來了戰略轉機。特朗普政府新中東戰略的核心就是推翻伊朗現政權,他在去年5月宣佈退出伊朗核協議後的三板斧包括外交孤立、經濟制裁和軍事威脅,而伊拉克都是其中重要的戰略節點,因為當時的阿巴迪政府相對親美。可伊朗扛住了這三板斧後,美國的新中東戰略除了在土耳其被打開了一個缺口外,現在被伊朗又在伊拉克打開了一個缺口:從外交上來說,這是在去年伊拉克總統首次訪問伊朗後,伊朗又一重大的外交勝利,美國對伊朗的外交孤立已經破產,在全世界除了得到沙特和以色列的支援外,美國對伊朗的孤立政策反而被其他國家孤立了。從經濟上來說,雙方在去年伊拉克總統訪問伊朗時,就簽署了經貿合作大單,已經討論建立自由貿易區的問題。而且,為了規避美國對伊朗的經濟制裁,兩國的許多經貿往來以歐元或者第納爾結算,甚至採取以貨易貨的方式。從軍事上來說,伊拉克境內本來就有親伊朗的十萬什葉派民兵,在伊朗和伊拉克關係走近的情況下,美國想在伊拉克方向給伊朗施加軍事壓力難度更大了。還有一個問題是,美國對伊拉克的控制力正在被逐步削弱:比如伊拉克以來新政府的首次會議在美軍重兵守衛的“綠區”以外舉行,就是釋放了一個訊號。

    伊朗和伊拉克的關係是恢復性發展,雙方的進一步合作仍有一些阻礙。伊朗和伊拉克關係最初的改善還是美國無心插柳的結果:在推翻了薩達姆政權後,原本被壓制的什葉派勢力逐步在伊拉克政壇發展壯大,這就為兩國關係的改善奠定了基礎,比如去年大選得票最多的第一和第三黨團都是什葉派政治勢力。但是雙方關係的改善任由一些障礙:一是美國在伊拉克有駐軍,在政治上有自己的代理人,不會允許伊拉克倒向伊朗。二是伊拉克國內的遜尼派政治勢力也不會同意兩國關係走近,要知道他們曾燒燬了伊朗駐巴士拉的領事館。三是伊拉克本國政治勢力的代表薩德爾雖然靠反美起家,但同時也反伊朗。他反伊朗主要是反對伊朗對本國內政的干涉。四是伊拉克境內還有反伊朗的武裝勢力,伊朗不時地越境打擊也讓兩國關係緊張。所以伊朗和伊拉克的關係是恢復性發展,他們可以成為正常的國家關係,但如果想更進一步很難。

    對於特朗普政府來說,伊朗和伊拉克關係的改善是個壞訊息,但還沒有超出可以掌控的範圍。只是必須對他的新中東戰略進行重新評估和調整:如果以前可以從伊拉克身上拿到對伊朗勝利的三分的話,現在只能按照拿到平局的一分來規劃下一步了。

  • 7 # 古姿觀察

    這次訪問是應了伊拉克總統巴里姆·薩利赫的邀請,也是魯哈尼當總統以來第一次正式訪問伊拉克。訪問期間魯哈尼抨擊了美國的中東政策,旨在強化德黑蘭在伊拉克的政治影響力,擴大雙邊的貿易關係,以此來抵消美國的制裁影響。從這其實可以看出來現在的伊拉克其實成了美國與伊朗之間的緩衝區。因為這屆伊拉克政府可以說用“反美政府”來形容也不為過。去年伊拉克大選,反美英雄薩德爾領導“邁向改革聯盟”和親伊朗民兵首領阿米里領導的“法塔赫聯盟”成了最大贏家。親美的“勝利聯盟”只排名第三,雖然也加入了聯合政府,但是卻不是主導者。

    (薩利赫接待魯哈尼)

    現在伊朗由於受到美國的制裁,經濟陷入困境。這樣一來伊拉克對於伊朗而言就變得至關重要。伊拉克與伊朗之間的經貿來往十分密切,雙方在能源、電力和天然氣,銀行金融、鐵路交通有著廣泛的合作。最為重要的一點就是伊拉克是伊朗對外進行石油走私換取外匯的主要通道。在2015年“伊核協議”未簽署之前,這條通道其實就已經形成,現在則又不得不開始啟用了。儘管美一直要求伊拉克淡化與伊朗的經貿關係,打擊走私行為,不過伊拉克為了利益的需要卻一直睜一支眼閉一眼。

    (伊朗與伊拉克)

    伊拉克與伊朗之間走近,就意味著與美國疏遠?

    有很多人在看國際問題時,總是從個人的視角出發,單純用人際關係來類比國際關係。所以他們無法理解應該“親美”伊拉克政府為何要與美國的死敵伊朗保持著友好關係。他們也會陷入到另外一個誤區當中,認為伊拉克與伊朗走進,就是在疏遠美國。這些理解其實都是將國際關係一維化,扁平化了,這並不可取。因為國際關係要比人際關係複雜的多。國家作為一個複合體,其利益是多維度的,不是非黑即白,非此即彼。切記不能用人的道德觀念來審視國家行為。

    (美國與伊朗在伊拉克角力)

    現在的伊拉克是一個主權完全獨立的國家。自己與誰交往完全是伊拉克自己的事情。美國目前正在中東建立一個戰略聯盟用以圍堵伊朗。不過這個戰略聯盟當中,卻並沒有伊拉克。伊拉克與美國是盟友關係,但是在面對伊朗問題時,其是不會配合美國的。特朗普在今年2月3日接受哥倫比亞廣播公司採訪時表示要利用美國駐伊拉克的基地來監視伊朗。這結果招致伊拉克政府、議會黨團、宗教人士等多方的反對和譴責。這主要考慮到的是,在伊朗與美國之間尋找平衡點,才最符合伊拉克自身的利益。美伊如果爆發衝突,那麼無疑第一個遭殃的絕對是伊拉克自己。

    (特朗普去年突訪伊拉克阿薩德基地)

    綜合下來這也就是說,在國際交往中,“敵人的敵人未必就是朋友”,國家的道德準則要比人的準則低得多。原本伊朗和伊拉克的關係形同水火。現在能有這種緊密的政治經濟關係可以說跟美國發動的伊拉克戰爭有直接關係。如果不是當年的遜尼派薩達姆政權被美軍摧毀,占人口絕對多數的什葉派也不可能透過選舉上臺執政。雙邊的政治和經貿關係也就根本無從談起。後薩達姆時期,兩伊交好是必然結果。對於美國而言,國家利益優先,伊朗雖然為敵,但是薩達姆領導伊拉克很顯然更為棘手。美國不會因為“薩達姆倒臺,導致兩伊關係交好”而放棄發動伊拉克戰爭。

    (薩達姆像被拉倒)

  • 8 # 寒舍29

    伊朗與伊拉克親近,並不意味著伊拉克戰爭白打了。而是證明美華人解決問題的方法一向都有問題。

    以美國為首的西方文明,在國際關係中,總喜歡透過戰爭的方式,來一勞永逸的解決問題。但往往是一個問題解決了,更多的問題冒出來了。越解決問題問題反而越多。

    當年小布什公開揚言"(在反恐問題上)誰不和美國站在一邊,就是美國的敵人"。糾集幾十個國家幾十萬大軍,滅掉了薩達姆遜尼派政權,以為恐怖分子都消滅了,天下太平了!

    結果薩達姆式的"恐怖分子"消滅了,IsIs卻冒起來了,打得伊拉克什葉派政府丟土失地。更為糟糕的是,伊拉克什葉派和美國的死敵——伊朗什葉派政府勾勾搭搭,不僅讓伊朗革命衛隊借道去了敘利亞,還在美國製裁伊朗之際,與其簽訂石油互換協議,軍工發展合作協議,並探討雙方建立自貿區的可能性。

    兩伊明顯互動越來越多,越來越親密。

    伊朗失去了薩達姆的制衡,騰出手腳,大舉輸出伊斯蘭復興運動。出兵敘利亞,援助黎巴嫩真主黨、巴勒斯坦哈馬斯武裝,支援胡塞武裝攻擊葉門政府軍,將卡達從沙特身體拉開,將中東局勢變得越來越有利於伊朗,甚至美國不得不撤出敘利亞,接受失敗的命運。

    伊朗總統訪問伊拉克,兩國關係越來越好,證明美國用戰爭解決問題的方式,後果難以逆料。表面的勝利之下,埋藏著一連串的失敗。

    可笑美華人,花自己的錢,用自己軍人的性命,為伊朗人做了一件十幾年也沒有做成的事!

  • 9 # 江淮聖手

    伊朗、伊拉克這兩個國家可謂“度盡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的典範,雖然上世紀八十年代兩國打了8年的戰爭,但是面對共同的敵人,它們走到了一起,並且有愈加緊密之勢。

    早在2005年11月,伊拉克總統塔拉巴尼就開啟了40年來首次伊朗之旅,彼時伊朗正由艾哈邁迪-內賈德執政。對於伊拉克領導人的到訪,內賈德非常高興,他對塔拉巴尼說:“(兩國)異體同心”,“伊朗完全支援伊拉克人民追求自由、國家主權及政治發展”,“歷史、宗教、文化、地理及共同利益等原因將伊朗與伊拉克緊密聯絡在一起。”

    塔拉巴尼表示:“我來德黑蘭是為增進兩國戰略關係,我相信伊朗會幫助我們根除恐怖主義。”

    從那時起,兩國關係越走越近,在去年11月,新當選的伊拉克總統薩利赫再次對伊朗進行了友好訪問,兩國“異體同心”得到了進一步彰顯和鞏固。

    如今伊朗總統魯哈尼也開始自己的首次伊拉克之行,必將使兩國關係錦上添花,“百尺竿頭更進一步”。魯哈尼在機場發表了短暫講話,他說:“伊朗與伊拉克的關係無法與美國這樣的侵略國家相提並論。”“美國在該地區受到鄙視。美華人向伊拉克人、敘利亞人民和其他國家投擲的炸彈不能被忘記。”

    2014年,伊朗以實際行動將威脅要佔領伊拉克首都巴格達及基爾庫克的伊斯蘭國聖戰分子趕了出去,從而有力保護了伊拉克西部邊境的安全。

    2018年,兩國元首積極倡議建立雙邊自貿區,這無疑將雙方的經貿聯絡提升到一個新臺階。

    美國試圖透過戰爭手段來達到控制伊拉克乃至整個中東的目的註定是不能得逞的,相反只會增加該地區人民的仇視和反抗。特朗普在去年對伊拉克的短暫訪問中宣佈“美國不再當世界警察”,充分證明美國在中東的所作所為最終只能以失敗告終,因為包括伊朗、伊拉克在內的中東國家歷史淵源深厚,地緣相近,這是無論如何割不斷、拆不掉、打不垮的情濃於水的聯絡。

  • 10 # 橋本看日本

    這樣的認為非常牽強。表面上美國攻打伊拉克的理由是,伊拉克在海灣戰爭以後,不但不接受國際組織的監督,還藏匿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對周邊國家與美國造成威脅。實際的原因是,美國遭受911恐怖襲擊,其中的主謀是基地組織,而美國獲得情報,基地組織將與伊拉克合作,對美國發動新的攻擊,這些理由最後都不成立,伊拉克既沒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也沒有任何的證據表明,伊拉克與基地組織有關,相反薩達姆是嚴厲鎮壓基地組織。

    美國發動伊拉克戰爭,推翻了薩達姆的統治,這就造成了伊拉克的政治真空。伊拉克經歷了很長一段的動亂,最終人數佔優的什葉派崛起,獲得伊拉克政權。這是薩達姆時代不能想象,也是周圍海灣國家也不能想象的事情。在遜尼派佔優的周邊,與同樣是什葉派的伊朗當然有感情上的接近。同時,伊拉克國內的遜尼派反對派發動叛亂,反對什葉派領導的政權,這個叛亂越來越大,最終就是伊斯蘭國。不但佔領了伊拉克重要的城鎮,還對伊拉克政權產生巨大威脅。這個背景下,伊朗出手相助,幫伊拉克什葉派政權穩定政權,還與美國一起把伊斯蘭國趕出了伊拉克。

    因為反恐伊朗與伊拉克走得更近,這是美國當初沒有想到的。美國前總統奧巴馬樂見這樣的聯合,但本屆總統特朗普因為與遜尼派政權走得近,所以兩國關係密切是美國不願意看到,而伊朗,伊拉克,敘利亞的新月形聯盟對美國在中東的戰略也產生了影響。但是美國不能因為什葉派走得近就再次推翻伊拉克政權,只能施加影響力使這個聯盟變得不穩固。但要說伊拉克戰爭白打也是言過其辭,因為薩達姆也是美國的死敵與出而後快,卻沒有想到,前打了狼,又來了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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