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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符號曰

    書生,文青顯然是個貶義詞,特指一些透過書本知識來片面認知世界的,缺乏對現實社會深刻洞察和歷練的,不成熟的過於單純偏執,追求理想的人。許知遠算嗎?十三邀是拿許知遠當做一面鏡子,來映照生活的複雜性。俞飛鴻這一期我看了,這個女人不簡單,算是活出自我了。這已經很難得。至於許知遠,還在自己的小世界裡打轉,而已。

  • 2 # 周公子曰

    男人跟女人本是兩種不同維度的生物體。智力上佔據高峰的公知和審美上具有靈性的女神,分別是這兩種生物體的高標。

    因此《十三邀》中公知許知遠和女神俞飛鴻在訪談中擦出的火花,吸引著大眾去圍觀,去咂摸當今的兩性關係。

    然而把這樣一個清淺微笑,美目流轉的女神與許知遠這樣野獸派的公知放在一起,實在是畫風不搭。

    許知遠頂著一頭玉米鬚一樣的蓬亂頭髮,邋遢頹廢,沒有一點審美的可觀性,破壞了畫面的美感,使得這場公知與女神的對壘,被那些張揚著女權主義旗幟的人,解讀成一個老男人假公濟私地對女神的調戲。

    我想如果把許知遠換成吳彥祖之類的男神,或者馮唐這樣的男公知,估計調戲會成為仰慕,主要怪許知遠自己長相不佳,那雙眯眯眼難免會被人誤讀。

    不明白清一色的採訪男性的《十三邀》,為什麼要去採訪俞飛鴻。女神嘛,就應該被當作一副畫來遠遠地欣賞靜靜地膜拜,幹嘛非要去探究這幅畫如何著墨,如何構圖呢?

    我不是女權主義者,不喜歡揮舞旗幟,把任何與性別有關的都解讀成性別歧視。我在意的是心目中的女神是否會在公知的那一套預設價值體系中失了色彩。

    要知道,公知們有種天然的智力上的傲慢,喜歡站在精英的立場,談價值、追求、理想。而女神是什麼?女神是不負責人生終極問題思考的,她只負責切實生活的美麗。

    還好,俞飛鴻是真女神,一切都HOLD住,能與公知在精神高度上平等地對談,雲淡風輕中,不必見招拆招,只是無招勝有招。

    在俞飛鴻面前,許知遠就是一個長不大的男人。整場訪談下來,感覺是一個優雅成熟的女性在開導還處於青春期的血脈噴張、精神困頓的老男人。

    公知們的口味總是很挑剔,他們喜歡的美女,不僅要皮囊美麗,還要靈魂有趣,不然公知們會說美則美矣,但空洞無物。像徐靜蕾之於王朔,柴靜之於老男人的飯局,男人的知識世界裡需要知性女子的紅袖添香夜讀書。

    女性的存在彷彿是美好的佈景牆,飯桌上的下酒菜,用於增添男性世界的色彩。

    男人的一大愛好就是:姑娘們眨巴著美麗的大眼睛,仰慕地望著他,聽他高談闊論地講述精神追求、家國情懷。他們很樂於扮演人生的拯救者、精神的宣講師之類的角色。

    這其實是絕大多數男性對於自身力量的著迷。他們總是優先設定女性的弱者身份,樂於扮演拯救者的角色,所以你看熒幕中的英雄絕大多數是男性,瑪麗蘇的逆襲全都要仰仗男性。

    許知遠也不例外,他問女神:男人是你對自由邊界的很重要的擴充套件方式嗎?呵!標準的男性思維呀!

    公知厲害的地方就是能把俗問題包裝成哲學維度的問題,什麼“自由邊界的擴充套件方式”呀?其本質就是問:你依靠過男人嗎?男人幫助過你嗎?

    這其實是一部分男性對自己力量虛妄的定位,對女性虛弱無助的解讀。

    女神直接給否認了。女神坦言說是生活經歷本身給以的精神汲取,明確表示不會把情感、責任都放在一個男人身上。

    我喜歡女神的回答,我的閱讀、思考、經歷成就了現在的我,我世俗意義的成功,我精神世界的豐盈,跟男人無關。

    而男性卻總愛沉迷在對自己能力的誇大和虛張聲勢上。像《源氏物語》中的“蘿莉養成計劃”,男性喜歡以自己的三觀去豢養女性,放在當今社會也不乏此類男性。

    連追尋“詩和遠方”的高曉松老師就曾在媒體上顯擺他的造妻理論:

    “她跟我一起的時候還很年輕(19歲),還沒進入社會,所以她基本的世界觀都是我塑造的。相比之下,找一個年紀比較大的,被周圍的人塑造出來的你再去改的妻子,多累啊,容易產生分歧。我老婆對這個世界的看法,看什麼電影,聽什麼音樂,都受我的影響,所以我們大部分的想法都很一致,我覺得很幸福。”

    結果,他的“蘿莉養成計劃”宣告失敗,以離婚告終。

    男性在女性的美面前,會抬高自己的身價。他們或愛用雄渾的思想去征服女性,或愛用多金的物質去收買女性,其本質都一樣,都希望女性去依賴他,追隨他。

    可是現代女性越來越多的是像俞飛鴻這樣的女人,她們早已不再用傳統的眼光來綁架自己的生活,也不再事事圍繞男性或家庭為中心,她們有著明確的自我定位和獨立的思考能力。

    俞飛鴻是那種有著敏銳性別意識的女人,她從死亡的角度點出了男性性別上的優越感後,清醒地說:

    “這就是一個男權社會,不管多少世代都沒有改變過,在社會權益、社會分工、行為規範上,它一定不是那麼平等的。”

    對於這樣一個性別差異的男權社會,她平和地說:“我不會特別輕易地喊女權,我認為在精神世界上不管男女一定是平等的。”

    她認為女性最自在的方式,就是認清這個現實後,以自己女性的方式去應對,而不是輕易地去喊女權。

    我喜歡她跟世界和解的方式,她不是那種高舉女權主義旗幟把自己活成一個女戰士的尖銳的人,她有清醒的認知,柔軟的身段,適度的堅守,一個聰明通透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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